你成穷光蛋我也不会嫌弃的,呃……你家破产了我可以带你捡垃圾。”
宋西岭忽然意识到他和任河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这货装傻充愣简直是第一流。
他说:“算了,再见。”
任河嘀嘀咕咕地离开了。
其实宋西岭不是第一次提出疑问,任河也不是第一次拒绝回答。
早在两年前,他就问过任河乐队的事情。
因为他那时候发现,任河的乐队一直起不来,从始至终都是因为它存在一定的问题,并非如任河所说,都是傅珩之的过错。
那时候任河很生气地说:“行行行,都是我的错,我活该。”
就是绝口不提以后怎么改正。
宋西岭疑惑地问封燃到底怎么回事,封燃却告诉他:“你管他干嘛,你看他像不像那个蟑螂,怎么弄都死不了,用不着担心。”
“……这种比喻还是少用。”
……
任河离开没多久,傅珩之就进来了。
宋西岭在心里感慨,封燃离开后,工作室好像反而更加热闹了。
傅珩之一进来就说:“旅行社那边联系我,如果对合同没有异议,希望尽快开始第一次合作。
你觉得怎么样,西岭?”
“我想看一下合同。”
傅珩之把几分纸质稿递给他:“重点看第三章和第六章,另外,对方主营研学旅行和亲子旅行,受众是十岁以下儿童和他们的家长。”
宋西岭看了一遍就说:“我不太想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再麻烦你联系下他们。”
宋西岭转过身去继续修图。
“真不再考虑一下?他们开的价还可以。”
其实除了薪酬,其他条件都在可承受范围内,对工作室的发展也比较有利,只不过他看到可能需要长期出差,可能会对宋天雪的治疗产生影响。
“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不是为了赚钱——”
宋西岭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任河还要带几个缺钱的年轻小孩过来,话说了一半就这么停下。
傅珩之挑眉看着他。
“……”
他喉结滑了一下,有一丝尴尬,“我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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