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高句丽打得对不对?其实是对的。”
李晓诗说,“因为当时中原内乱,高句丽曾趁乱起哄对中原起兵,但为什么隋炀帝去打,就只剩了千古骂名?这就又离不开他的性格了——之前咱们说了,他是个有点眼光、不太愚蠢的人。
他不像胡亥那样,赵高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也不像南北朝的那些皇帝一样,杀人什么的全看喜好,就是以此取乐的。
他是个想要集权、也一直都在做事的皇帝。”
“但,通过他开运河还要造那么多供他‘彰显皇家威严’的楼船等也能看出,他是个极度热爱奢靡和享受的人,而且他还多次巡游,每次都是乘着高大华丽的龙舟、浩浩荡荡地队伍,就连沿途拉纤的民夫都要达到数十万,耗费不可估量的民力财力……”
“与此同时,他又不顾惜民力,一定要为了自己的‘眼光’而强迫百姓和子民们一次又一次地随他的政策献出一切,甚至在战场上也要下令全部听自己命令,足见他的自私自利,和自负。”
李晓诗低头看向课本,又道:“隋文帝厉行节俭,曾经教训自己的孩子,说自古帝王没有喜好奢侈还能长久的。
但他又怎么能想到,自己之后的下一个皇帝,就是个好大喜功、不恤民力,还纵情享乐奢侈无度的皇帝呢?”
“隋炀帝营建一系列重大的工程、发动了一系列的战争,完全罔顾百姓们承受能力的上限,刚愎自用,致使国家民不聊生,社会矛盾日益激化。”
“隋炀帝的统治,已经让百姓们忍无可忍。
最先爆发起义的就是当初被他征调很严重、人民受害最深的山东地区,然后就像燎原的星星之火一样,这股反抗迅速蔓延到了全国范围内,反隋的队伍逐渐变多了起来。
在农民起义和先前被他打压的世族联手反抗中,隋朝的统治也逐渐面临瓦解。”
“公元618年,隋炀帝身死,盛极一时的隋朝,就像烟花一样,短暂而绚烂地消逝了。”
“隋炀帝在位期间,人口的损耗约有三千多万人——没有任何一个‘功在千秋’的皇帝是这样的。
让三千万人死去,这叫做功在千秋的贤君吗?”
这岂止是不能算“贤君”
,就算在“暴君”
、“昏君”
里,隋炀帝也是独树一帜的狠了。
其他朝代的五个、十个昏君加起来,折损的百姓也不一定有隋炀帝这么一世的多。
而隋朝这么大的家业,换其他昏君暴君来,几代也嚯嚯不完——像是西汉末年那几个接连不断的昏君,放在大隋朝这里,都完全能让隋朝继续延续好几代。
那隋炀帝呢?
隋炀帝,一个自恃聪明、仗着自己的“战略眼光”
,想要成就一番大作为的人,却偏偏只有“聪明的头脑”
,过去相信自己的头脑,没有和任何的现实相结合的能力——轻而易举做到了需要十个昏君一起来做的事。
李晓诗唏嘘,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其实还有个奇闻趣事,说的是隋炀帝当时经常揽镜自照,因为隋炀帝本人长得应该是很好的那一类。
然后他会对着镜子里的人影感慨,说:这么好的头颅,以后是谁会把它斩下来呢?从这个小故事里,大家应该对他的自恋自负有了更深的体会了。”
许多皇帝们:……
这不是个脑子有病的吧,自恋到这种地步也真是没谁了。
而且你一个皇帝,yy也就算了……还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隋炀帝杨广本人正躺在萧皇后膝盖上,不屑地冷笑。
他说错了吗?
他这个头颅不好吗?
“好,好得很。”
隋文帝时期,杨坚扶桌而起,冲独孤伽罗道,“伽罗,剑。”
独孤伽罗咬着唇,她是最看重老二的,没想……没想到……
杨广确实犯下了太多的过错,杨坚要罚也是当然的,可真的要杀了吗……那怎么也是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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