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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星则面无表情。
但她姿态刚硬,端起碗又来一口。
然后把碗放在一边,学爸爸的样子,拿起一个方形环棱螺来,轻轻一挑,螺肉出来,牙齿咬住。
螺肉而已,吃出了一点文人骚客的感觉来。
梁暮看呆了。
张晨星陷入模仿之中,无暇顾及梁暮。
她脑海中是旧日欢声笑语,一个人演绎了一场“螺宴”
。
这顿宵夜吃到最后都没什么交谈,张晨星站起来的时候酒意瞬间上涌。
梁暮眼疾手快扶住她,温热的身体隔着薄薄衣料传递,梁暮握着她手腕的手不自主用力,差点做了畜生。
“喝多了?”
他问张晨星。
“我没喝多。”
张晨星推开他,又揪着他衣领将他拉到面前,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居心不良的狗屁。”
“……”
梁暮的大脑飞速旋转,准备陈述一下自己没有居心不良也不是狗屁。
话还未出口,心脏就爆炸了。
醉酒的张晨星女士轻轻亲了梁暮一下,薄薄凉凉的唇贴在他唇角,还来不及回应,她已经推开他。
像一场轻飘飘的梦。
再看张晨星,晃进房间,侧卧在床上阂目睡去,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梁暮站在那看她半晌,企图找到她的破绽,然而张晨星根本没有破绽。
她已经睡着了。
酒后入睡的人,鼻息比从前重,微微红着一张脸。
头发凌乱散在枕间,嫣红的嘴唇微张。
此景此境,换谁都做不成那个柳下惠。
张晨星可???真放心他。
梁暮扯了她的被子胡乱盖在她身上,转身快步走掉,可谓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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