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流星锤锤的就是你们这帮落后的脑残!
紧接着,夏黎桐又在心里想:如果可以,我要把我的流星锤染成粉色的。
随后,她又言简意赅地点评了一句:“封建余孽!”
这四个字,夏黎桐咬的极重,带有无尽的轻鄙和不屑,但是她的伤势严重,身体本就虚弱,刚才和周燃的那番斡旋又极大地消耗了精力,这四个字咬完,身体内仅剩不多的力量彻底耗尽了,疼痛卷土重来,如同刀钻斧砍一般不断地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疼的她直咬牙。
夏秋白看女儿的脸色有些苍白,赶忙把病床的上半部分放了下去:“休息会儿吧,先把身体养好,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说。”
夏黎桐却没有偃旗息鼓:“你怎么不好奇我和周燃谈什么了?”
夏秋白反问:“我问了你就说了?”
夏黎桐实话实说:“那倒不会。”
夏秋白又气又笑:“那你让我问什么?”
夏黎桐平躺在病床上,朝着她妈眨了眨眼睛:“我就是好奇你竟然一点都不好奇。”
夏秋白叹了口气:“你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我好奇也没用。”
其实她在很早之前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女儿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姑娘,她是一个早熟的孩子——不是生理上的早熟,而是心理——才十五六岁的时候,她就已经成熟的像是个二十岁的成年人了,或许比成年人还要能够沉得住气:她能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藏在心里,不跟任何人分享;能冷漠淡然地处理任何事情;也能独立自主地管理她的人生,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虽然她这个当妈的也想让自己的女儿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依赖母亲、亲昵母亲,但是,同人不同命,她们母女两个之间的相处模式还是更适合“互相关心但互不干涉”
的类型。
夏黎桐顽皮一笑:“你现在怎么这么明事理了?”
夏秋白:“看开了呗,你能好好活着就行了。”
她苦笑了一下,自嘲地说,“你被推进手术室抢救那天,我都开始信佛了,开始拜菩萨,我想让她放过你。”
夏黎桐的笑意凝固在了唇畔,刹时,眼角和山根齐齐开始发酸——虽然妈妈没有明言,但她明白她口中的那个“菩萨”
是谁:罗怡初。
让一个没有信仰的女人去跪拜、祈求她心中最忌惮的女人,只需要她女儿的一条命。
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妈妈,是在无怨无悔地爱着她。
但她并不是一个好女儿,她决定要走完的这条路上没有妈妈。
她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小棠,对不起小树,她总是在做错事,一次又一次地辜负了所有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而那个从未被她辜负的人,却一次又一次地辜负了她。
“菩萨算是个什么东西?”
夏黎桐竭力抵抗着身上的疼痛,再度展现出了趾高气昂地神色,“不用求她,我命由我不由天。”
她才不信神佛呢,求人不如求己。
她更不想让自己的妈妈去祈求孟西岭他妈的宽恕和原谅。
夏秋白却说:“少说两句话吧,赶紧休息。”
夏黎桐也想休息,可是,她今天的任务还没有结束:“孟西岭还在么?”
夏秋白却答非所问:“你孟叔叔的公司临时有点事,先走了。”
她只口不提孟西岭,因为在她们母女的“互不干涉”
原则中,并不包含孟西岭。
夏黎桐只好开门见山:“我想见他。”
夏秋白不容置疑:“不行。”
夏黎桐抿了抿唇,犹豫着说:“其实、真的和他没关系。”
夏秋白态度坚决:“我不信。”
自己的女儿是在孟西岭的家中出的事,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孟西岭从小就排斥她,这也是事实,所以夏秋白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孟西岭,“谁知道他是不是和那个女人串通好了联手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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