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诧异地看向陈玉荣。
陈玉荣皮笑肉不笑,轻声道:“小诗,好好坐着,你这个傻孩子,待在爷爷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哪都不要去,别又被别人带坏了,还不知情。”
南舟眼中隐隐闪过痛光。
陈诗看到了,说话语气也开始急了,“爷爷,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是你说的吗,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在这阴阳怪气给谁听呢……”
“小诗!”
冯怡及时打断陈诗为南舟出气的话。
陈玉荣没想到一贯孝顺的孙女会这么跟他讲话,怒气直接冲向头顶,他捂着上下起伏的胸口,指着南舟大声吼道:“我当她是一家人,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陈宇松插话道:“爸,你说什么呢,舟舟怎么了?”
陈玉荣怒气冲冲地看着南舟,“她怎么了?你让她自己说!”
南舟眼眶通红,鬓边头发全湿了,她看起来有点狼狈,但依旧如一棵坚韧的松柏,绝不弯腰,绝不低头,她倔强的视线一一扫过他们,深吸一口气,昂起头,扛住她最后的骄傲,一字一顿道:“我和陈诗,清清白白。”
话音落,陈玉荣气冲冲地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间房。
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南舟脸上,留下一道火红的掌印。
南舟半张脸侧向一边,久久不动。
当年被迫出柜,她都没有挨过巴掌。
生平第一次挨打,竟是她最敬重的陈叔下得手。
她满脸不可置信,紧紧抿着嘴唇,勉强憋住眼里的泪,看着陈诗纠结着抠手的动作,半天都没有来关心她一下,心渐渐凉了,眼泪就要流出来了,她扯出一个悲凉的笑容,缓慢转过身,不让任何人看见她脆弱的表情。
冯怡想去搂她肩膀,被她轻轻挡开了。
陈宇松慢半拍反过劲来,震惊道:“舟舟,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和小诗清清白白,你们之间不清白难道还能……”
他看了一眼气得嘴唇发紫的陈玉荣,顿时明白过来了,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讲话都语无伦次了,“舟舟,小诗,你们,你们俩该不会……”
陈诗站起来,极力克制住想要奔向南舟的冲动,冷静了一会儿,用极低极颤的声音说:“我知道你们在怀疑什么,既然大家都在,我就把话一次性说明白了,我和姑姑关系是好,但你们思想不要太龌龊了,我俩之间除了亲情没有任何别的关系,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陈诗,你真的很会说,真好,真好啊。
南舟再也挤不出逞强的微笑了,为数不多的精气神掉没了,挺直的肩瞬间垮下去了。
陈宇松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我就说嘛,怎么可能那么离谱。”
他擦了把额头渗出来的冷汗,过去扶着陈玉荣,故意用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说:“爸,你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吧,你看你,怎么那么冲动啊,把舟舟脸打成那样了,这回是你的错,你快给舟舟道歉。”
陈玉荣别过头,口型骂了一句,“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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