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再面对她,面对这样一双好似将他一切心思全数看穿的眼睛时,他又忍不住想变成缩回壳子里的蜗牛。
那人手指轻抚过他面颊,鼻息更近,直逼得他强自镇定的双眼再次承受不住地躲闪低垂:“嗯,想你。”
耳旁传来那人状似得逞的轻笑,柔软温热的吻自他面颊缓缓游移,直至与他呼吸交错,强硬至极地攻城略地。
他紧握的拳头松开,缓缓抱住她的腰身,抑制不住的细喘从鼻腔齿缝溢出,尤带着水雾的视野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唯独自她身上传递来的暖意与香气越发清晰。
“明知我不是‘覃与’还敢与我亲密,你还真是胆大呢。”
毫无起伏的话语好似一道惊雷,激得他心神俱颤,浑身发紧。
适才旖旎一扫而空,唯有那人微眯的双眸沉静地盯住他,宛如一只等待撕碎猎物的凶兽。
覃与不是没有见过在她面前耍心机的男人,相反,她见得太多了。
除了带在身边由她一手打磨的宴倾外,后来不断优化自学懂得把握尺度在她底线上试探的许骋和凭借偏幼态长相最擅长甜而不腻装傻扮痴的付迁都是她身边很会耍心机博关注的异性。
偶尔纵容,对她而言只能算得上是情趣。
她有时间了、有心情了,自然乐意找喜欢的人见面玩乐,但借着长辈的势来变相敲打她的,商槐语还真称得上第一个。
她确实对他有那么点意思,也不介意在这么个陌生的世界给自己找个能放松的乐子。
但她主动给和他变相要,完全是两码子事。
对待陪在身边明确喜欢的宴倾她尚且都不会惯着,更何况是一个目前还不具备任何价值的半投资品。
她靠坐在他怀里,一只手搭在他僵直的肩颈处,另只手轻抚着他因为情绪紧张而绷紧的面庞:“早在松涛苑见我的第一眼你就有所感觉吧?什么时候确信的,嗯,让我猜猜,该是前几日我处理府里那群刁奴后……”
他唇上还残留着适才动情的水润,此刻面上薄红早已褪成一片惨白。
覃与的指尖撩过他喉结,落在他屏息的胸膛上,而后俯下身去听那紊乱的跳动,“我给过你机会的,但看来,比起我给你安排的,你似乎更喜欢挑战些更高难度的。”
商槐语艰难地咽下喉咙眼的涩意,垂眸看向她。
怀中的少女微微仰着头冲他笑着,深棕色的眸子里却是冷淡得近乎凉薄的审视,“聪明如你,应当也看得出来我所谋甚大。
所以,你的回答是?”
商槐语眼睫颤动,捧住她的脸颊吻了下去:“我愿意。”
愿意成为你的,俘虏与走狗。
无论你是谁,无论你要做什么。
h预警~
商槐语就写得很明显了吧,大家还可以猜猜看还有谁也发现了覃与不是原装的,哈哈哈,有个人你们肯定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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