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嘴巴道歉是不是不太诚恳?”
覃与仰头看进他双眼,唇角弯弯。
她知道,在他放弃“端着”
主动表明心迹的这一刻就意味着,他已经做好臣服于她的准备了。
他是自投罗网的俘虏,而她变成了主人。
散开的长发好似冰凉的丝拂过肌肤,带来丝丝缕缕的痒。
覃与没忍住缩了缩腿,便听到那人声音隔着一层被子略显沉闷地传出来:“别动。”
覃与要真那么听话才奇怪,可还不等她折腾脚踝就被滚烫手心擒住,那人一贯和煦平淡的嗓音好似镀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哑:“覃与,别动了。”
无喜无悲的菩萨垂下眼妥下手,冲她递来了捻住的那朵花,含蓄又难耐的望住她。
覃与攥住被角,鼻腔溢出一声轻哼,残留的那一点醉意伴着此刻身体的愉快叫她有了一瞬间的飘忽。
倒不是说胥燃技术有多么高超,或许这次身体早早有了相应一方面是还未分解的酒精作祟,另一方面则是对于新到手的玩具有着愉悦感的加持。
尤其是一个外表和性格如此大反差感的新玩具。
覃与正对着他缓缓吞吃下那根昂扬炙热,一双明灿逼人的猫儿眼紧盯着因为忍耐快感而遍身发红的少年。
“为什么不看我?”
她双手搁在他肩头,感受着掌心下发烫的皮肤和紧绷的肌理,“不是说喜欢我吗?”
她贴到他微微侧过去的脸,在故意夹腿听到他难耐的轻哼后笑起来,“还是说,你不会?”
胥燃紧抿着唇掀开微颤的眼睫,深褐色的眼瞳在暖光下透出一种盈着水光的暗金色。
他架住覃与双腿,将人缓缓放倒在床上,温柔的吻从她额头一路向下,直至落在她双唇。
原来走的是纯情路线吗?
覃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张开唇舌尖扫过他唇缝,于此同时双腿陡地夹住他腰身用力,迫使二人下身贴得更近。
胥燃狼狈撑住床面才免遭自己压到她身上,结果一抬头就撞进她一双晶亮笑眼中,“胥燃,再这么慢吞吞的我真要怀疑你行不行了。”
原本礼貌蛰伏在她体内的硬物终于被她这话激出血性,开始不客气地左支右绌各种冲击,生疏的动作逐渐变得娴熟激烈,肢体的拍打声中混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回荡。
胥燃扣紧她双手,披散的长发下一双眼尤带着清醒的痛楚死死看住她。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覃与拨弄着他长发下红得滴血的耳朵,上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恶趣味。
胥燃被她作弄这许久眼圈都有些泛红,纤长的眼睫垂盖住眼中因为气恼和羞涩泛出的水光,本打算发泄一般咬到这坏蛋肩膀上的嘴临了却变成无可奈何的吻。
“别说了……”
他求着饶,浑身玉色却不可抑制地被她得逞般的笑激起新一层的晕红。
闹到将近六点覃与才因为困顿放过了胥燃这只新进套的青涩猎物。
胥燃沉默地穿好衣服,还没干透的发披散在肩头让他整个人变得有些阴郁。
覃与躺着笑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开口。
但最终胥燃只是温和地对她说了句“好好休息”
便转身离开了。
不得不说,他没有问出类似“我们这样算什么”
的蠢问题着实让覃与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
不过对于没有摘到手的果子自然是格外偏爱的,但实打实摘到手里吃过的,她也就没必要分散太多注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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