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竖起一根手指,回忆起秦远的传道授业解惑,当即附和道,“既然要追求刺激,那便贯彻到底!”
展邵云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仿佛在看两个二愣子。
“……”
很难不怀疑,秦远身为金甲十二卫之首,到底都教了这帮混小子些甚么??
-
翌日辰时,窗外日头高照,碧波荡漾,昨夜的满室凌乱早已被抹去踪迹。
细碎的晨光打在少女卷翘的眼睫上,恍惚间,耳畔仿若还能听见那道低沉温润的声音:“公主,会吹箫么?”
不知是想到了甚么,萧玥嘴角浮现笑意,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摸了过去,她记得,昨晚身旁是睡了人的,却是发现枕畔已经空了。
如此,困倦之意霎时消散了许多,萧玥睁开眼,打起纱幔。
她望见杨轩正坐在书桌前,眉眼沉峻,淡淡的光晕镀在脸上,他手上执了笔,不知在写些什么。
萧玥撑起头安静地打量着他。
昨夜他误饮了催情酒,一时间失了控制,可眼下情欲褪去,男人又恢复了那副清隽肃然的模样,似是与昨夜里的放浪形骸毫不相干。
从未想过,他那双手,也会为了某一处柔软而青筋暴起。
从面红耳赤的回忆中收回思绪,萧玥下意识地想要下榻,然腿刚伸出去,凉意漫了上来,忽地反应过来自己未着寸缕,又连忙缩了回去。
裹紧被衾,她在地上发现了自己被撕碎的衣裳,皱巴巴一团,跟咸菜似的。
思及他昨夜撕碎了自个儿的舞服和小衣,少女又露出了哀怨的神情,朝那莽夫瞪了过去。
“醒了,”
杨轩轻抬眼睑,似是对她的眼神熟视无睹,示意了下他放在床角的那件外袍,淡声道,“水打好了,去洗漱吧。”
萧玥轻“哦”
了一声,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敢下榻。
男人的衣裳很大,萧玥穿在身上松松垮垮,若是不提起下摆,走路时定会绊到自己。
她盥洗完,来到书桌旁,杨轩视线仍落在桌面上,只伸出手臂,颇有些熟练地勾上她纤细的月要肢,将人带到了自己膝上。
萧玥没设防,这便轻哼一声,顺着惯性抱住了男人的脖颈,问道:“将军在写什么?”
“婚书,”
说着,他放下笔,拿过印章在左下角摁了上去,“届时先让大皇子盖印,等回了京,在下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向圣上请旨赐婚。”
说完,他转头看向她,因着刚洗漱完,少女肤色透亮,似在发光,衬得脖子上的红痕愈发明显,他眸色沉了沉,手不自觉往上挪去。
萧玥的注意力全在婚书上,眼底带着满满的欣忭,昨夜里衣衫尽解,彼此缠绵的时候,他允诺过这件事,没想到动作如此快。
她刚想弯唇,秀眉却忽地一皱,旋即抬手捧住了自己的脸颊。
“怎么了?”
杨轩神色一变,“还酸?”
少女轻轻点头,实诚埋怨道:“将军大如杯口,又长,岂能不酸?”
真真是将她累坏了。
“……”
倒也没有如此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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