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知道马车师秦早就走了,才有底气这么说。”
沈锦辉接上马可可的话,“可不是嘛,还好崔组长明察秋毫,不然我们两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喽。”
崔组长被夸的忍不住“坑坑”
发出猪笑声,“你们两个一看就是老实本分的好孩子,我都看在眼里呢。”
说完又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蔡畑淑,“像你这种心术不正的家伙就应该勤勤恳恳脚踏实地的干活,不要整天动些歪脑筋。”
臃肿的猪手抓起桌上的排班册子翻看起来,“看来是要磨炼一下你的心智才能挫掉一身臭毛病,端正态度。”
崔组长拿起一支毛笔,蘸了点墨水,在册子上比划着。
“这样,从明天开始你负责去打扫炼器室。”
这可是个苦差事,这下蔡畑淑没有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马可可和沈锦辉非常默契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得意的笑容。
嘲讽的话语,鄙夷的眼神,压的蔡畑淑垂下头来。
这种含冤受屈又申冤无门的绝望感,堵的她胸口发闷。
仿佛又回到了那封闭破旧的村子,瘦小脏污的孩童被影影幢幢的恶意所包围。
他们指指点点,口吐恶言,在她的身上敲下一个个罪名的钢印。
每当孩童被公开受刑的时候,被恶魔所簇拥的名为“弟弟”
的“天使”
,都会偷偷钻出小脑袋,向她露出胜利者的诡异笑容。
“翁——”
尖锐的耳鸣声敲击着蔡畑淑的耳膜,她痛苦的捂着脑袋。
多年的经验指向唯一的答案——她得赶紧逃离这个房间。
崔组长面露不耐,“蔡畑淑,你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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