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音,秦可沅手上那把锋利的刀刃,如同夜色中潜伏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穿透了江晚禾颈脖处柔软的肌肤屏障,它的尖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一寸一寸地深入。
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却被刺目的鲜红色所浸染。
疼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淹没了所有的感官。
江晚禾表情痛苦,清晰感受着鲜血从颈脖处喷涌而出,沿着刀刃的轨迹,缓缓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江云山眼底难掩紧张和心痛,下意识扑向秦可沅想要夺下她手里的尖刀。
“站住,别过来!”
秦可沅冲着那几个男人使了记眼色,那几个人立即上前按住江云山。
江云山哪里是这几个人的对手,被按得动弹不得。
此时。
远在国的翟砚辞正在医院里。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面容苍白,眉眼间跟他有几分相似。
华裔主治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正在替她做检查,一番检查过后,对翟砚辞道:“病人现在已经脱了离生命危险,不过身体还是很虚弱,需要悉心调养。”
“好的。”
翟砚辞在听见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后暗自松了一口气,“我会请人帮她好好调理身体的。”
“砚辞。”
许是太久没说话了,病床上的女人喉咙嘶哑得有些厉害,“我昏迷了多久?”
翟砚辞亲自替她倒了一杯温水,“差三个月就六年了。”
“快六年?我竟然昏迷了快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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