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琢磨什么呢?说出来听听,别又装闷葫芦。”
大胡子的眼神中突然闪现出一丝犹豫,然后开口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可能……可能我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了。
但……但你别生气,这件事我没办法告诉你。
唉……怎么说呢,反正我不能说,这都是为了你好。”
如果放在我初识大胡子的时候,他这样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实话,我必定会生气,甚至大怒。
但在蛇洞中发生了那么多事以后,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了解他的。
此人虽然有些死板,但却绝对的忠厚老实,就如同现在一样,他不想说的事情也绝不骗我,而是直接了当的告诉我他不想说。
既然了解此人的个性,他现在这样说我自然是不生气的。
况且在我心中早已把他当做患难之交,他既然不愿说,我也不会强求。
我对大胡子微笑了一下,示意我没有生气。
然后信步走到最早来到这里时和野比玩耍的位置,当初遗留在地上的食物和画架都已不见了踪影,看来深藏在暗处的那个人是处心积虑的在消灭一切证据,让后来人很难得到警醒。
我对此人恨的咬牙切齿,转头对大胡子说:“你想没想过,他还会再害人的。”
大胡子点点头说:“一定会的。”
我又问他:“你认识他?”
大胡子脸上表情显得很尴尬:“怎么说呢,算认识,也不算认识。”
我见他还是遮遮掩掩的不想回答,也就不多追问,我对他说:“好,不管你和他什么关系,我不问了。
但我有个想法,这个人简直是丧尽天良,不知已经害了多少人。
如果咱们不管,恐怕今后还会有人受害。
我的车离这儿不远,咱俩去换身衣服,吃点东西,然后找个隐蔽的地方等他,只要他一出现,咱们就把他抓住,然后送派出所。”
大胡子想了一下,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小兄弟……”
我打断他道:“别老叫我小兄弟了,我叫谢鸣添,不是今天明天的‘明天’,是鸣唱的鸣,添加的添,你叫我鸣添就行。”
大胡子嗯了一声,然后续道:“好,鸣添。
实不相瞒,我到这儿来本就是为了此人,他不是我的仇人,而是所有人的敌人。
我本想抓到他除掉以绝后患,但却被他引进了山洞。”
我突然恍然大悟,大声道:“难道你一开始跟我说的洞中有危险,就是说的这个人?”
大胡子点了点头。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初大胡子死活不让我进洞,原来真的是出于保护我的目的,不禁颇为感动,又说了几句感激的话。
大胡子说咱俩都经历这么多事了,别老是那么客套,然后接着对我说:“这个人,你肯定是制服不了,连我都说不准能不能对付,你见到他多半会没命。
所以你还是别在这多逗留了,现在蛇毒已经拔的差不多了,你早些回去,看来这里还是很危险。”
我哪肯就此离开?说什么都是不允。
其实在我心里,对大胡子的感情颇为复杂,一是他是我救命恩人,还没报答哪能草草离去?二是我们俩在蛇洞里几次出生入死,手拉着手逃出来的。
那句“下辈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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