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可以撤了。”
走到左官的视线之外。
秦毅抬起头，望着楼上，透过耳麦淡淡道。
“我们之间不过是交易而已。
答应我的烤肉，别忘了。”
秦毅耸了耸肩，“现成的烤肉被你吃完了，想吃，就要跟我一起回去。”
上官婉儿那边传来了下楼的声音，以及抛出弹壳，子弹上膛的声音。
“我现在只要轻轻地扳动手指，你就死了知道吗？”
秦毅张开双臂，“请自便。”
上官婉儿深吸口气，终究还是没动手。
她没有理由和立场。
“事先说清楚，我们之间是合作关系。
让我做事必须先预付酬劳。
做不到，我会离开。”
秦毅咧开嘴，露出一嘴的大白牙，笑得很开心。
“理应如此。”
秦毅倒不觉得有多过分。
只要跟自己回去，如何拿捏，让上官婉儿成为自己的形状，他心里已经有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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