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流缓缓汇入前方的红绿灯,巧了不是。
蓝色宾利和黑色库里南并排汇集在十字路口白线内。
温桥老早就看到那辆显眼的库里南,独属的车牌号。
车窗半降,是怕她看不到么?
防偷窥的宾利车窗给足了温桥明目张胆观看的勇气。
徐二公子挺括、宽松的考究美式复古灰西装,姿态散漫又桀骜的故事感。
是爆改西装狂徒,放浪形骸那味。
随意地靠着椅背,怀里淡紫色长裙裹着米色披肩的人儿,肌映流霞。
挺酸,她承认,其他别的情绪不会有。
贺秋梦觉察到了温桥的目光,转身扭头,“西装杀,真顶!”
温桥挑起手刹,等绿灯,“再顶也多情,渣!”
贺秋梦扭头看向她,“渣也筹码足,你要是嫁给他,今后你儿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温桥吸了一大口柠檬水,“这样的男人跟变色龙一样,随时都在变,只有使用期限,不能又不能占有,要立不住自己,谁玩谁还不一定,能把自己给玩翘。”
贺秋梦打开草莓盒子,往温桥嘴里一塞,“有道理,摸过没?”
前方红灯还有三十秒。
贺秋梦再看看温桥笑着轻咬草莓,草莓上的汁水令她的唇染上了浆果色,娇润的,天然的,纯真脱俗得很。
她举起手机拍了一张,很纯妖的,像那种刚下山容易被道士拐骗的小狐狸。
男人眼光一向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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