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容大喜,“父亲你看,我没说错吧!
他是爱我的!”
柳尚书铁青着脸迎出去。
徐净远对他行礼,“柳伯父,都是晚生的错,晚生与容儿情难自禁,所以才今日特来提亲,望伯父成全。”
芙蕖宴事发后,他生怕柳尚书将柳容打死,那岂不是鸡飞蛋打,白忙活一场?禀告双亲后,便带人来提亲。
如今全城都知道他们苟和之事,柳容腹中还有他骨肉,柳尚书想不答应都难。
柳尚书一看他眼神,就知此人不老实,如果将女儿嫁给他,无疑是将人送进火坑,说不得会连累柳氏一族,到时甩都甩不开。
他官场沉浮多年,岂会由徐净远一个愣货摆布?
当下缓和脸色,平静道:“贤侄,事已至此,你先坐下,咱们商量下要怎么办。”
徐净远大喜,依言坐下,清清嗓子道:“柳伯父,我对容儿之心,苍天可——”
哪知下一刻,柳尚书双臂抄起沉重的红檀案几,朝他头上狠狠砸去。
徐净远额角渗出血迹,整个人晃了片刻,颓然倒地。
媒人失声尖叫,“啊啊,柳尚书杀人了!
杀人了!”
柳尚书又往徐净远头上连砸几下,血汩汩而流,蜿蜒一地,莲纹青砖都染红了。
躲在一旁偷看的柳容连不及吭气,直接晕过去。
柳尚书扔了案几,对家仆冷静道:“去报官,让他们将徐净远带走。”
又叫来几个强壮的婆子,“你们务必将药给容儿灌进去,等她落了胎,将她送去城外庄子关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庄子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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