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简单的两个字出口,却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朱红色的气派亭池中,池边的地面都铺着兽皮毯,水面缭绕的雾气朦胧似幻。
秦卿踩着柔软的地面,依照吩咐走到了楼雁青的身边,他安静的站在池边,平静地看着水中那俊美的男子
“楼公子,你前些日子都没来,秦卿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秦卿温和的开口,他缓缓地拿下了淡青色的轻纱面罩。
楼雁青盯着坐在池边的秦卿,见秦卿拿过池边的布巾,准备为他擦拭肩膀,他却直接挡开了秦卿的手
就在秦卿疑惑不解地看向楼雁青时,却被突如其来的狠狠一巴掌,给打得侧过头了。
“我当初叮嘱过你什么,你似乎忘得一干二净。”
楼雁青那邪肆横行的眼底,蕴涵着无边无尽的怒意,他抓住了秦卿的衣襟,直接将秦卿拖到面前。
秦卿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他伸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那指缝间的能够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的红印
他的手指在颤抖
秦卿知晓楼雁青在为何事生气,可他无法解释,他的发丝被那一巴掌给打得略有散乱了,有几缕贴在脸颊上,此刻他已经不敢再看楼雁青。
“秦卿没有忘”
楼雁青的眼神不变,怒意弥漫地紧盯着秦卿,他对秦卿这个男人看法,在前阵子本是有了改观,觉得秦卿尚有可取之处。
可是,当友人问他是否已不在执着于云飞鹤,而改点了秦卿时,他心中的怒意便已无法言语。
他前阵子在东洲游玩会友,昨日才刚回到西洲。
“既然没有忘记,那为何会有如此多人知晓我是你的‘入幕之宾’?”
楼雁青近在咫尺的盯着秦卿,看着秦卿脸上的手指印
秦卿的衣衫被他拉松了,以至于胸前都散开了,加上发丝凌乱,看上去很是憔悴。
男人的眼神细微的动荡,感觉到衣襟被人猛然的往两边拉开,肩膀传来一阵凉意,他这才鼓起勇气看向眼前的人
“若是今日楼公子是来找秦卿泄愤的,秦卿也无怨。”
秦卿只能将责任担待下来,若是惹怒的楼雁青,恐会祸及到其他人。
“你当然无怨,你能怨吗?有资格怨吗?”
楼雁青不慌不忙的反问秦卿,将秦卿的衣衫拉到腰间。
秦卿没动。
他没有资格怨客人,也没有资格多言。
“既然你那么想让人知道我来嫖过你,那我不能枉费你一翻苦心。”
楼雁青暗讽秦卿处心积虑,直接将秦卿的裤带也拉松。
秦卿眼底的神情多了几分焦虑。
“你这么愣着跟块木头没两样,客人见了只会倒胃口。”
楼雁青拍了拍秦卿的脸颊,随即用那沾染着水珠的手指,扣紧了秦卿的下颚,“你长得又难看,又不会伺候客人,还想借我名声揽客。”
“楼公子,你误会”
“哪有那么多的误会?”
楼雁青直接打断了秦卿的说辞,五指稍稍用力的收紧,“我看你就是想取代云飞鹤在花楼里的位置,你想做第一名魁!”
“不是”
秦卿否认。
“若是云飞鹤的客人被你抢了,你猜他是不是很没面子?”
楼雁青眼底神色暗涌浮现,那俊美的脸上那狭长的双眸都透着肆意的邪魅气息
“云飞鹤比秦卿年轻,也比秦卿生得好看,秦卿不敢与之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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