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兮心虚地垂下眼帘,低声道:“是的,臣女对那支簪子钟爱有加。
只是,送出之物,又怎好再讨回呢?”
澋萧冷笑一声,不屑地道:“既已被他人戴过,便已沾染污秽,取回又有何意义?直接毁掉便是。
日后孤命人为你重新打造就是。”
言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只晶莹剔透、温润如玉的玉镯,一把捉住江承兮的皓腕,欲将其佩戴其上。
江承兮惊慌失措地挣扎着道:“殿下,此举恐有不妥,此等珍宝,臣女实难承受。”
澋萧却置若罔闻,执意将玉镯硬套在她的腕间,而后冷然说道:“此番切勿再将它赠与他人,这玉镯便算作你的及笄之礼吧。”
江承兮心中暗自腹诽:“此人依旧如昔日般,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然面上却不得不佯装出感激涕零之态,盈盈一拜道:“臣女蒙受太子殿下隆恩,只是臣女已离席多时,恐家中祖母挂念,斗胆恳请殿下恩准臣女返回宴席。”
澋萧心中掠过一丝不悦,但见天色已晚,便轻叹一声,颔首示意道:“也罢,孤派人护送你回去。
若你祖母问及身上衣衫首饰华来历,你便说是贵嫔所赐。”
江承兮闻言,虽心生讶异,却仍温顺地点头应允。
她迅速推开了房门,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不择路地疾奔而出,仿佛身后有猛兽追赶。
澋萧凝视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面色愈发阴沉,那原本冷峻的脸庞更显得阴沉可怖。
当他是洪水猛兽吗?跑得那么快。
正当他准备跨步出门之际,却见江承兮竟又急匆匆地折返而归,因速度过快,两人撞了个满怀。
江承兮只觉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撞上了铜墙铁壁,疼痛难忍。
澋萧见状,急忙伸手将她扶住,语气中带着责备:“你这般莽撞行事,成何体统?”
晶莹的泪珠顺着江承兮地脸颊滑落,鼻尖因哭泣而泛红,显得楚楚可怜。
她带着几分委屈,低声啜泣道:“殿下所言极是,臣女失态了,请殿下责罚。”
那模样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令人心生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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