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漓,你身上起了好多的红疹子!
你不能喝酒吗?”
煞煞的声音在漓江的耳侧响起,打断了她愈渐飞远的思绪。
经由煞煞一提醒,漓江也感头痛欲裂,浑身刺痒难耐。
“我帮你把酒气化去吧。”
煞煞又道。
“不必了,即便不是头疼,也会有其它的疼。
最恐惧的那次,花落灌了我一壶的断肠草提炼的毒汁,又将我开膛破肚……说是想看看断肠草是不是真能断肠。”
漓江的嘴角又挂上了那抹半真半假的笑意,她举起手中的酒壶,将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
“一壶酒而已,算不得什么。”
“阿漓,你醉成这样,明天还去离泽么?”
“去,肯定要去!”
漓江笃定道:“明日,天帝会派白帝来冥界与我商谈停战议和的事宜,他们是好友……我就算是醉死,都得醉死在前往离泽的路上。”
一面说着,她又开始在槐树底下专心致志的刨土。
“你是在做坟冢吗?”
煞煞奶声奶气的问道。
“嗯。”
漓江细若蚊蝇道。
“我们灵族有一个传说,如果接住凋零的海棠花瓣,最初的恋慕就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煞煞有些心疼的看着漓江,“也不知是告诉你好一些,还是不告诉你好一些……”
漓江埋土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顿,她强作镇定的拂了拂额前的碎发,苦笑道:“煞煞,你们灵族的人都这么迷信的吗?连传说都信?”
“阿漓!
你……你是不是讨打?”
煞煞涨红了脸,捏起肉嘟嘟的小拳头。
话落之时,一颗五彩剔透的鹅卵石已然垒在了那座小小新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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