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紧随而来的重装骑兵们毫不留情的策着战马轰鸣踩踏而去。
那辽人后军的步兵方阵就如同是一块巨大的牛油,被重装骑兵这支如同烧红的铁钎轻轻的一捅,就势如破竹的烧开了一个条深沟。
卡嚓卡嚓声中,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一排排的辽人步兵们倒下了。
带着一阵阵的惊恐慌乱,惨叫呼嚎,渊盖铜自认为能挡住隋骑的步兵阵破了。
“顶住,顶住,扎住阵脚!”
辽人的军官拼命的呼喊。
“杀!”
隋军骑兵们充满了杀气的呼喝,每一个杀字喊出,就会有一个辽人士兵倒下。
重骑兵旅的骑兵们就如同一把尖刀,轻松的撕开了辽人后军的防线。
纷乱的战斗之中,众骑士都只能看到眼前的一小块,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被分散队形。
依然保持着一个三角锋锐箭头阵形,向着辽人阵形的纵深不断突去。
所有重骑兵的目光,他们都一直在跟随着那面只剩下了一半的重步骑旅旗,那面只有一队翅膀,却没有了白色骏马的旅旗。
他们知道,那里就是重骑兵旅旅长郭孝恪的位置,那里也是整支重骑兵旅的最尖头位置。
他们要做的,只是紧紧跟随那面旗帜,旗帜飘扬到哪里,他们就冲到哪里。
无所畏惧,贱踏一切,所有挡在他们面前的东西,都被踏平。
罗林率领着轻骑兵独立团的两千骑兵,还有李奔雷老爷子统领的各师骑兵营一万多骑,紧紧的跟在重骑兵旅的身后。
一众将领们都感觉郭孝恪和他的重骑兵旅有些疯狂了,完全不等后面骑兵的节奏,只是一味的猛冲。
李奔雷他们一万多人才刚刚刚冲到被他们冲开的缺口之前,而重骑兵旅的数千人马,已经连续突破了数十层的步兵防线,直奔辽人后军的统帅大旗之下去了。
重骑兵旅那是精锐中的精锐,宝贝中的宝贝,虽然如今表面上被陈克复撤消了番号,被归到了预备役战斗序列当中。
但是上到李奔雷老爷子,下到罗林这些军官,每个人都明白这支部队的珍贵程度。
眼下重骑兵旅确实是勇猛,冲的快。
但是辽人后军也有一万人马,如果重骑兵旅的人冲的太快,太过于深入,那到时也将在辽人的后军防线中被一点点的消耗掉不少实力。
对于老爷子他们来说,新兵损失一点那是能接受的,但是重骑兵旅可都百战老兵,每损失一个,那都等于是十分重要的损失。
辽东军还不能大方富裕到,拿重骑兵旅来消耗的程度。
“全军跟着重骑兵旅的旗帜只管冲,护卫好重骑兵旅的左右翼!
冲!”
老爷子也来不及一点点的砍杀失去阵形护持的辽兵,对着身旁的掌旗官大吼一声,率着所有骑兵跟着前面飘扬着的那半面旗帜又冲了下去。
为了月票,我们可以践踏一切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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