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十几年前父母故去后,马武通接手了她的家业,也从没变过心。
这么多年来,甚至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杨氏知道他脾气好,可在这种时候,他也不能稳坐如山啊!
听到她的恶言恶语,马武通岿然不动,似乎被骂的人不是他。
等杨氏稍稍冷静下来,他才缓缓开口。
“你想让我说什么?”
“该走的关系,本官已经走了,已经没救了,若是再纠缠下去,你我都得掉脑袋!”
“那可是太秦!
当今圣上都要礼让三分的人,两朝皇帝都是他的学生!”
马武通疲惫道,“若是他真生气,别说我一个小小的县令,便是沧州郡守都得被连坐!”
杨氏一惊,彻底说不出话。
她是个妇人,从不曾识得什么字,也不知道危险。
只晓得她夫君便是这通县的天,如今来了一个比夫君更厉害的人,再厉害,杨氏心中也不知道能厉害到哪里去。
没想到,连沧阳郡守,都得缩着脖子做人。
连当今陛下,都得对他礼让三分。
“那……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夫人。”
马武通疲惫地起身,“早些休息吧。”
“如今秋秋被打入贱籍,已经是我舍了这条命求来的,莫说让她刷恭桶,便是把她卖进窑子,你我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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