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恪宁摇头:“不,我觉着没有。
咱们没必要想着先摊牌什么的,看皇上什么时候忍不了了,叫他主动摊牌好了……先让老王妃走,因为皇上已经开口了,当然是光明正大安安全全送走了婆婆,还能不让皇帝起疑心,这才是上策。
至于下元节,我有办法让皇上办不成,还怪不到你头上。
他想要利用你正名,咱们就利用他利用你的这个想法,继续拖延下去。
等情况再次发现变化,选择最好的时机不是更好?”
韩耀庭直觉的就想摇头的,但因为她说的这样肯定,又想知道她怎么想的,犹豫了一下才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楚恪宁道:“很简单,还是我拿手的……叫皇上生病。”
韩耀庭又想笑又想嗔的,最后还是忍不住好笑的道:“你以为那么容易?你知道皇帝自从登基了之后谨慎到了什么地步?臣子家里的饭菜一口都不动,宫里面的御膳房厨子都是他原本三皇子府的……”
不等他说完楚恪宁已经惊讶的道:“谁说要给他下毒啦?那不是弑君?我才不做那种杀头的事情,我也没那个本事。”
韩耀庭顿住了。
楚恪宁看他有点呆,‘噗嗤’笑了出来,过去坐在了他身边笑道:“相公,我给你讲,皇帝疑心重,又不是正途继位的,他自己就心怀鬼胎,只要身体有些不舒服,必然就疑神疑鬼。
而我只是叫他身体不舒服而已……你在皇帝身边不是有个太监吗?不用他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只在皇上做的车辇中打点药就行了。”
“打药?”
韩耀庭愕然:“抓住了……”
“绝对抓不住,一种无色无味的药,还是喷在空中,对身体也没什么影响,只是在打过药的环境中呆的时间一长就会不适,恶心呕吐……”
韩耀庭蹙眉:“还有这样的药?这药有什么用啊?”
又是打又是喷的,用的词他都不明白。
“杀虫。”
楚恪宁看他愕然的看着自己,忙笑着道:“是这样……我的屋子里以前有点潮的,虫子很多,什么艾草熏香的都不管用,于是我自己做了一种药,喷一喷就可以杀虫。
有两种,一种有味道的一种没味道的,杀虫效果一样。
无味的自然就感觉不出来,而对人的影响就是会恶心呕吐,感觉不适。
然而过一会儿或者离开喷过药的环境之后便好了,没有其他问题。”
韩耀庭蹙眉看着她半天没说话。
楚恪宁笑着道:“我现在就可以动手做,明天就能做出来。
要不这样,如果药做出来了,你看到了觉着还行,那就请婆婆先走,我留下帮你,如果没用,你在看看跟皇上硬抗,能不能抗的他答应了让我和婆婆走?”
韩耀庭没再说话,他知道楚恪宁的意思,现在能走一个是一个。
如果一定要跟皇帝对赌,皇帝若绝对接受不了认输,坚决不允许楚恪宁走的话,那就成了前功尽弃,连老王妃都走不掉了。
而且自己强硬的态度只会让皇帝疑心,那么这三年的忍辱负重亦有可能付诸流水。
楚恪宁的意思,自己先退一步。
这也没什么不行的,韩耀庭不是没退过,他这些年一直都在退,忍辱负重,等的就是现在的时候。
而现在关键的时候到了,倒是真的不能着急,不能一下子就将自己希望的全部做到,不能让皇帝有更多的疑心。
想了想,也就没有在优柔,点头道:“那好,你现在就做好了,我让人收拾母亲的东西,实在不行就请她先走吧。”
他其实已经被说服了。
楚恪宁抿嘴笑,点头,又安慰他道:“相公,你也不用太担心,事情一步步的做,只要皇上还要点礼义廉耻,就起码要在脸面上过得去,若是到了连脸面都不顾的份上,那已经不知道什么情形了,到那时候再说。”
身子被他搂住翻了个身,便被压在了下面,但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轻柔的声音中带着些微的叹息:“恪宁,嫁给我,就让你面临这样的局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如果怨我……”
话没说完,楚恪宁伸手将他的嘴掩住了,笑:“是我自己选的,我愿意。”
韩耀庭叹息着,唇便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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