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力气打翻药碗,想来是没有大碍了。
"楚钧径自入内,公孙菀忙跟上。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知不知道这药方有多金贵?都是上好的药材啊,要反复煎熬三个时辰才能喝,你就这么打翻掉?都是银钱啊!
"公孙菀自是不会可怜楚钒,她心疼浪费的药和钱。
楚钒半靠着床背坐着,看到公孙菀,简直像是看到生死仇敌,听说那飞火就是她带来的,而且她还敢提起银钱,楚钒更是恨不得剜她的心出来。
"贱人,你居然敢跟我提起银钱的事,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我还把你奉为上宾,好吃好喝地招待,你为何要挡我的道,阻我的大计?"楚钒虽然还很虚弱,但他依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辱骂公孙菀。
"畜牲,你还有脸说出这种话?就不该让小神医救你。
"楚钧失望透顶,原以为这大儿子只是铸剑技艺不行,想不到,人品竟也是这样无耻。
"父亲,我。
"楚钒至少对父亲还是愧疚心虚,蔫了下去,但眼神还是愤恨地瞪向公孙菀。
公孙菀才不怕他,冷声嘲讽道:"好吃好喝地招待我?我来第一日,你就吩咐你的侍婢对我下药,想要我好好听你的话,哼!
幸好本姑奶奶是用药的大宗师,那点微末技俩,我当场就看穿了,那侍婢也被我放倒了。
"
楚钒愣了下,难怪再也没见到过那冬月来回报了。
楚钧气得咬碎了银牙,上前给了楚钒一记响亮的巴掌。
"畜牲,你还对小神医做过这种事?"
被打得头歪一边的楚钒不敢回嘴,只能往里缩在床角,避免再被打。
楚釼上前轻抚楚钧的后背,"父亲息息怒火,免得毒气又发作了。
"
楚钧看到楚釼更气了,"你也是没用,怎么能让你大哥在你院居里做出这种事?"
无辜被迁怒的楚釼只能乖乖地哄道:"是,都是孩儿没用。
"
公孙菀径自走近床塌,为楚钒把脉。
"走开!
贱人,老子不用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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