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随我来。”
裴玠领着白婉往厢房走去,心里不停想着对策。
路过内院的时候,裴玠脚步微顿,到底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转头。
一墙之隔的苏姝听到了裴玠尖叫鸡一样的心声。
苏姝捏了捏眉心,她同样有些无语。
这打脸来的太快。
长公主这条大鱼不咬钩,得赶紧另想办法。
随着走动,白婉衣服上沾染的媚药与肌肤相触更多,此刻药性越来越甚。
白婉喘息渐重,她媚眼如丝地倒向一旁的裴玠。
裴玠下意识要推开白婉,却是生生忍着恶心没有动。
白婉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今怎么不躲了?怎么,想清楚了?”
裴玠没有回答,勉强扯出一抹淡笑。
“长公主笑了,您是贵客,不才自是该尽好地主之谊。”
白婉见裴玠还是不松口,冷嗤了一声。
“你可清楚自己的身份?区区一个下等贱民,竟也敢给我摆谱。
我看上你的时候你才是个东西,若我对你没兴趣了,你便是任人践踏的污泥。”
白婉伸手捏住裴玠的下巴,用力之大将那片肌肤都捏红了。
裴玠的眼尾氤氲出一抹屈辱的绯红,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隐有濡湿之意传出。
裴玠深吸一口气,将掌心的鲜血悄悄蹭到身后的衣物上。
白婉倏然凑上前,吐息间灼热的温度熏得裴玠几欲作呕。
又是那种糜烂的味道。
裴玠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蟒蛇缠住了,被它拖着不断陷入深渊,满满的无力感萦上心头。
裴玠想起苏姝前一日问他为什么不从了长公主,他自嘲地笑了笑。
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被长公主拽着,裴玠跄跄踉踉地跌入门内。
他双眸中神采空洞,潜意识下暗暗抽出了袖中的刀。
有那么一瞬间,裴玠是真的动了杀心,他真想什么都不管。
什么家族的存续,什么亲饶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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