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姝想到厨房伺候的那个婆子,当时她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
或许那婆子也是因着身体不舒服,才会一通抱怨。
但为什么是裴玠和裴如安先发病?
那婆子应该只是在外院帮工,不可能会近身伺候两位郎君。
裴玠那边也想到了这个疑点。
“你做的餐食可经过麻婆子手了?”
苏姝想了想,笃定摇头。
“洗菜炒菜都是我自己一手操办,如安回来后,我直接把菜端出去了,中间应当是来不及动手脚。”
裴玠陷入沉思,他摆手让老于先去给如安复诊,老于依言退下。
苏姝的视线在裴玠紧锁的眉头上停留了几秒,旋即福至心灵,她试探地提了个建议。
“可否让我去见见那三个有问题的人。”
“别去,若他们当真是疫病的源头,身上的传染性该是最强的。
你还是以防万一。”
裴玠的嗓子眼又有些干痒,他低低咳了起来。
苏姝从裴玠的心声得知,他是真的担心。
苏姝眸光一柔,端起一旁的甘草水递了过去。
偏裴玠没有伸手来接,而是直接就着杯口润了润唇。
若不是苏姝又听到了他心里的骚念头,还真要以为他是手脚无力,连拿杯子的力气都没了。
苏姝在裴玠看不见的角度翻了个白眼。
正想转头,不料有一缕头发卡在了裴玠亵衣的盘扣里。
苏姝的头皮被扯的微微刺疼,裴玠连忙低头来帮着解,他的下巴与苏姝的额头相撞,两人不由都嘶了一声。
肌肤相贴的瞬间,裴玠听到了苏姝略有些无语的低吼。
“骚狐狸人软,骨头倒这么硬!”
裴玠伸手轻抚自己差点被撞歪的下巴,从喉头一字一句挤出三个字。
“骚狐狸?”
苏姝瞳孔骤缩,她刚才难道把这句腹诽出口了?
裴玠直直盯着苏姝,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他确定苏姝的嘴唇没有动,但为什么又听到了苏姝在话。
苏姝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下意识在心中默默唱起某个民族乐队组合的洗脑神曲,用嘈杂的乐声来干扰裴玠的判断。
与此同时,苏姝在脑海里飞速复盘适才发生了什么。
想了一圈,没有什么特别的,苏姝只觉得脑壳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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