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要骂冲着我来都行,求你放了我小女儿吧。
她才十一岁!”
“啪”
的一声,王函手中的棋子落在了地板上。
客厅中的气氛太沉郁了,这一声脆响被气氛放大了无数倍,落在人耳中简直可以说是振聋发聩。
她惊惶地跳了起来,脚还撞到了摆着棋盘的茶几角,原本想要弯腰捡棋子的,结果脑袋却碰到了茶几角,蹭破了一块油皮。
王汀眉头皱得死紧,连忙去橱柜中拿医药箱里头的碘伏跟棉签,给妹妹的额头上的破皮消了毒。
王家爸爸终于忍无可忍,厉声呵斥道:“老郑,你有完没完?你个缺德冒烟的!”
老郑毫不犹豫地拍起了自己的脸,只差声泪俱下了:“我王八蛋,我不是个东西。
可是我女儿是无辜的啊。
我求求你们,赶紧放了我女儿吧。”
王家父母都被这人给气得不轻。
民警尴尬地提出了要求:“就让他进来看一眼吧。
他看不到自然也就死心了。”
可惜民警低估了老郑的执着程度。
即使王家所有的房间他都看遍了,甚至连橱柜也一一拉开了展示在他面前,他依然相信是周锡兵为了报复他,故意带走了他的小女儿。
这人也不吵闹,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央求周锡兵放过小孩子。
警察都被他搞得无从下手,最后不得不强行拉走了这个人。
屋子大门合上了,时间却不能再回到半个小时前。
王函慌慌张张地从沙发上起身,嘀咕了一句:“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她人朝楼梯上走,王汀喊住了她:“嗯,今晚你跟我睡吧,两个人一起睡暖和。”
姐妹俩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王汀母亲咬牙切齿地来了一句:“活该!
让他尝尝孩子丢了的滋味。
我看他还说不说风凉话!”
周锡兵沉默地收拾好了棋盘,像是无意识般的问了句:“他小女儿年纪这么小啊。
二胎政策刚开放也没几年啊。”
王汀母亲鼻孔中出气,冷笑地表达了鄙薄之情:“小老婆自然就有小女儿了。”
周锡兵将棋子一个个地整齐地码好了,继续问了下去:“那他前妻呢?跟前妻生的孩子呢?”
王汀母亲张了张嘴巴,想要开口,又惊讶地看着周锡兵。
这个还没有转正的毛脚女婿露出了个微微的笑容来,轻声道:“既然孩子没有哭闹,那么多半是熟人作案。”
姐妹俩洗漱完毕出了卫生间的门,周锡兵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夸奖了一句王汀母亲毛线活真好。
等到姐妹俩一起躺在床上时,王函犹犹豫豫地问姐姐:“姐,周哥不会真的替我们出气,将那个小姑娘给丢在什么地方了吧?”
王汀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嗔道:“你别侮辱了他的个人道德水平跟职业道德水平啊。
这种事情他怎么会做。”
“可是这样真的很解气。”
王函突然说出了心里话,“其实每次听到别人说那有什么要紧啊,要学会宽恕与自我宽恕的时候,我真想让他们自己也经历一回同样的遭遇。
幸运的人高高在上地去指责经历不幸的人,难道不可耻吗?”
王汀搂紧了妹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轻声道:“以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王函摇了摇脑袋,眼神放空:“其实我根本都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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