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男人回到家门外停好车把她扛下车的时候,她咋咋呼呼的就要上前去打男人。
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加上她个头又小,一下子就被男人制服了。
看见她安静下来以后,顾慎行没好气的问道:“怎么了脾气这么大?纸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顾慎行问完以后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姜念念的一个字。
“姜念念!”
“怎么了!”
“回答我,不许侥幸的以为我会饶了你。”
“那我就不回答了。”
姜念念心想着反正回不回答都会被大叔教训的,既然这样何必浪费表情?
“姜!
念!
念!
回答我!”
男人的暴怒值已达到顶峰,随时就要降临。
姜念念从来就没有被这么吼过,这一次被男人吼她委屈极了:“大叔,你不要那么凶好不好?”
她边说话边掉眼泪。
顾慎行顿时觉得自己招来了一位祖宗,打不得,骂不得,吼不得,说不得。
这可让他如何是好?爷爷的命令他又不能违抗。
若不是碍于爷爷的威严,顾慎行觉得自己一定会把这个小团子打包送到郊区去流浪。
顾慎行看着越哭越起劲的姜念念又来气了,但他还是努力压制住了自己的火气用此刻本人可以做到的最温柔的声音问道:“念念乖,告诉我你上课为什么传纸条。”
而且还是传造他谣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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