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里面。”
格雷夫斯说。
“谢谢,”
阿不思说,“那就再见了,格雷夫斯先生。”
“——阿不思。”
亚鲁狄巴先走了进去,格雷夫斯叫住了后面的阿不思。
“嗯?”
阿不思转回身。
“如果你们在北美期间有我可以帮忙的,尽管派猫头鹰和我联系,好吗?”
格雷夫斯说。
阿不思望着他,似乎有些诧异,不过他很快就笑了,“这真是非常慷慨的提议——谢谢你,格雷夫斯先生。”
“叫我伍尔弗里克吧。”
格雷夫斯也笑了。
“好的,再见吧,伍尔弗里克。”
阿不思最后看了他一眼,走进了房间。
格林德沃躺在床上,了无生机。
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阿不思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我们走吧。”
阿不思的鼻腔又酸又痛,在他失控之前,嗓音沙哑地说。
他们带着格林德沃走出国会,这是一幅不太寻常的景象,引得瞩目。
“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你这趟旅行究竟发生了什么?”
德纳布勒·布莱克问道。
他和伍尔弗里克·布莱克站在高处的平台上,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
“现在我可以把整件事讲给你听了,主席先生。”
格雷夫斯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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