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加了聘礼,正在添置。”
杨佑安剥了个糖扔进了嘴里。
“你心里是如何打算的,给我个痛快话儿,我配合你。”
不知怎的,杨佑安看着眉毛拧在一起的刘宝珠,不想再跟她打太极了。
“你可知道近来的水患是哪儿?”
刘宝珠问道。
“跟水患有关的生意,是什么?”
刘宝珠觉得,跟银子相关的,才是关键所在。
“给我两天时间,我去打听打听。”
此时的杨佑安无比怨恨自己是一个不问朝事的纨绔。
刘宝珠点头。
“鸿运街的央楼,杨二爷知道吧?”
刘宝珠从小桌几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牌子,放到了杨佑安眼前,“杨二爷递个口信,约在此处商议便好。”
这般高来高去的,长此以往,定会让人发现,不当狐狸还惹一身骚?犯不上。
杨佑安将牌子拿到手里,翻着看了看,掖进了衣襟里,“大姑娘这两日留心些,我府上拿定了主意,定然会先来商议的。”
“多谢二爷!”
刘宝珠端起茶碗,放到了嘴边儿。
杨佑安起身,站直了脊背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等他出了屋门,刘宝珠趿着鞋子,去了自己母亲的屋子。
刘宝珠的脑子里买飞快的转着,镇国公府加多了下聘的东西,大概率就是想买嫡送庶了,只要那边放下脸面过来,自己那父亲一定会同意的。
庶妹能进镇国府为妾,原本也是可以的。
庶妹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想到这些,刘宝珠几乎喘不过气来,无论如何最坏的结果就是带着庶妹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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