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的睁开了眼,瞳孔突然缩小,紧接着嗜血一样把嘴唇上的脏水舔了个干净。
之后她好像还没尝够似的,闻着味儿把缸子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这是怎么回事!”
黄老板显然是被吓到了。
“借一步说话。”
老头儿带着我和黄老板出去,留着黄婉婉没过一会儿就又晕了过去。
直到出了屋子,黄老板终于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老头儿这才站定了,死死盯着黄老板的眼睛道,“你闺女这是叫脏东西上身了,是个蟾蜍精!”
“你看她刚才那样子,明摆着就是那鬼东西,没错。”
黄老板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握住老头儿的手,嘴唇颤抖了很久才说出话来。
“你有把我把那东西从我闺女身上赶走吗?”
老头儿突然看了我一眼,“这事儿有点儿棘手,不太好办。”
黄老板以为老头儿是变卦要钱,一口答应说不管要多少钱要多少人他都肯。
老头儿闭眼摇了摇头,“不是钱的事儿。”
“那是什么?我只让我闺女好起来,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
“要是刚病了两三天你找到我,一刀斩了蟾蜍精的灵脉,这事儿我立马就能给你解决的干干净净。”
老头儿沉默了几秒钟,又继续说。
“可半个多月时候已经太长了,蟾蜍精和你闺女的血肉几乎已经连在了一起。
要是我轻举妄动,难免不会连你闺女的魂魄一起打散。”
黄老板呆住了,应该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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