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垣看了半天,那辆车都没开走,薄宴淮上了车,似在和司机攀谈着什么。
就在霍垣准备带安柔离开的时候,视频发了出来。
他看完视频,也忍不住冲向薄宴淮。
刚走到车前,薄宴淮就看到他手里的手机屏幕,自动下车道:“怎么,你也来找我算账?”
霍垣没动手,作为一个成熟男人,知道今晚在此地动手会给安凝带来灭顶之灾,他尚能稳得住,只道:“薄宴淮,你给我听好了,虽然我处处不如你,但我对安凝的心,绝对比你干净,比你纯粹,比你更长久,你要怎么玩是你的事,别拉安凝下水,不要用你自以为是的爱去声称你爱她,如果安凝有什么不测,我会跟你拼命。”
撂下这句话,霍垣带着安柔离开了。
一直到送安柔回到已经空旷到连花园都没有仆人打理的安家,安柔一进门就扑进霍垣怀里,非常动情地对他说:“霍垣,虽然我知道你接近我是为了安凝,但我就是没办法拒绝你,因为我现在很需要你的接近,陪我喝杯酒,好吗?”
霍垣知道安柔想干嘛,但还是答应了。
霍垣不是第一次来安家,却是第一次看到安家大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酒吧式的吧台。
安柔解释说,安父近几年投资压力大,亏了一笔又一笔,每次心情不好,就会调酒喝,以此来舒缓压力,这些年,没亏的部分都是安胤在打主力,安然每个月会给家里拨一笔生活费,才能让安家勉强还能算得上二线豪门。
自从薄宴淮和安柔划清界限后,安父又亏了一笔大生意,直接损失好几个亿,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安家多少有点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
安柔亲手调制了几杯酒精浓度很烈的酒。
霍垣来者不拒,等到醉意上头,安柔再次投怀送抱:“今晚,能不能留下来,我害怕孤独,害怕被抛弃,害怕从此只剩我一个人,只要你愿意陪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说着,安柔主动褪去了裙子的一边肩带,露出白皙又漂亮的肩头和锁骨。
霍垣在安柔看不见的地方笑了,安柔这种勾人的手段未免太老。
但他没推开她,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我送你回房休息,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这回安柔发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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