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记者会的当天一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我洗漱完下楼,陆言的车停在别墅的门口。
这里不是我们那个被烧毁的家,而是他和陆心晴新搬来的家。
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陌生。
“走吧。”
咔擦一声,副驾驶的门开了。
我坐上车,下意识地问了句,“心晴呢?”
“保姆送去上学了。
也交代过老师,不会让她接触到这几天的新闻。”
陆言一边开车,一边问。
“哦。”
我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对他办的事情很放心。
他还不放心,“让你记得内容都清楚了吗?”
“放心。
往孙文华头上扣屎盆子的事情,我比谁都积极。”
我说完,有注意到他车上的一个文件袋,“这是什么?”
“一些能有力证明我们说辞真实性的证物,包括了你和陆心晴的dna鉴定报告。”
陆言说到这里,故意朝我挑衅地笑了笑,“你不是想要吗?我弄好了。
不看看?”
我面色一冷,因为他往我伤口上撒盐的行为,“陆总,果然好手段。
什么造假文件,都信手拈来。”
陆言笑了笑,没说话,眼神比我更冷。
招待会是在雨宸集团召开的,一早就把最大的会议室也清空出来,布好景。
上午十点,各家报刊媒体的记者都驾着长枪短炮进入会场,并在记者区有序入座。
我坐在台上十分的紧张,不停调着坐姿。
陆言的大秘书给我泡了杯茶,“陆夫人,不用紧张。
这些记者我们都买通了,不会问刁钻的问题。
你只要顺着陆总给你的稿子说就是了。”
大秘书也是当初坑过我的人,所以我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只淡漠的点了点头,连茶都不想喝一口。
此时,坐在我身边的陆言已经开始款款而谈,应对记者的问题也是从善如流。
他的面上挂着一贯的绅士笑容,把自己当初如何被下药,被威胁,最后如何赎回自己的女儿说了一遍。
与他语速和所说内容相配合的,是我们沙发背后的投影仪所闪过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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