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这一吃,竟吃出了麻烦。
喀喇沁人生在草原,长在草原,几乎从不食海鲜。
因此,月光并不知道自己对螃蟹过敏。
原遗山正教她如何用蟹八件吃蟹,她绞尽脑汁才学了个囫囵,忙活半天,不过只吃了一只蟹黄,还是原遗山递到嘴边的。
“奇怪。”
她咕哝着,搁下螃蟹,摘了手套,抓了抓脖子,“有点痒。”
“别动!”
原遗山坐在她对面,桌案有一臂宽,他站起来朝她探身,一把抓住了她还蠢蠢欲动的手。
他盯着她纤细脖颈的一处皮肤,低声说:“你过敏了。”
“啊?”
她懵然将视线定在被他攥住的手腕,只觉那片皮肤滚烫,说话没过脑子。
“那……那怎么办?”
过敏,还能怎么办。
原遗山松开手,起身签单结账:“先去医院。”
听到“医院”
俩字,月光便想起之前那场大病,自动把它和“要花很多钱”
联系在一起。
她本能地对花钱感到抗拒,这意味着她要亏欠原遗山更多。
——她的策骑事业还没影儿,可怎么还给他呀。
月光有点着急地说:“我真的没事,就一点点痒而已,可以不用去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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