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
“呜喵嗷~呜喵~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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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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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开着保时捷回到组织。
夜白在琴酒休息室的沙发上磨牙,四个爪子都抱着磨牙器,在那里啃啃啃,那个样子真的是萌的不可以。
琴酒在看着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嘴角上还带着冷笑,似乎看到文件上的字写着特别“搞笑”
的事情。
对于趴在沙发上的猫猫来说,那些事情无疑就是杀人劫货,而被杀的人被劫货的人估计还在期盼着什么吧。
夜白倒是抱着磨牙器,磨牙磨的乐呵呵的,一边磨一边滚。
滚呀滚呀滚呀滚~
“呜喵嗷.....”
撞到了......
“呜呜喵嗷....呜.....”
qaq。
琴酒低头看着夜白,夜白刚刚滚着滚着就撞到了他的大腿。
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萌萌的。
“喵呜?”
怎么了?
嘴里是这么叫出声的。
但是爪子和牙齿还在虐待它粉嫩嫩的磨牙器。
琴酒把夜白单手放在掌心里,让他继续闹腾。
夜白叼着磨牙器看了看琴酒的手,很暖。
但手上有持枪多年的证明,那一层厚厚的茧子。
夜白仰躺在琴酒的手上,磨了一会儿牙,闹了一会儿,就扔下磨牙器,爬上了琴酒的肩膀。
反正不知道怎么的,它感觉它的牙齿好像不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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