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怖冷笑道:“苏梦枕果然做下好大事业,竟瞒过了天下人。”
公孙大娘本来双眉微蹙,全身紧绷,谨防他忽然发难,这时听他也难以免俗,出口便提苏梦枕,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边笑边道:“你说的不错,即便你显露五湖龙王身份,别人该提你师兄时,仍然会提。
想必今生今世,你和苏梦枕三字再脱不了关系。”
苏夜不以为意,淡然笑道:“不说这个了,苏梦枕就苏梦枕吧。
雷先生自己非要找个势力存身,就觉得天下人都乐意听令行事,我有什么法子?我以为雷先生听了雷损的话,正在毁诺城那里费心费力搜索我,杀了我好回去邀功。
怎么,你从什么时候起,发觉事情不对?”
雷怖舔了舔嘴唇,心中亦很厌烦身边藏于墓中,鬼气森森的九幽神君,却不好表现出来,只沉声道:“我听说有人发觉戚少商和息红泪的行踪。”
苏夜颔首道:“这不奇怪,我们的确于路上刻意显现踪迹,引人上钩。”
雷怖续道:“毁诺城那群女子冲杀之际,死伤不少,却不见你的踪影。
那时我想,你若没沿路保护戚少商,我就把我这颗头拧下来,送给苏梦枕算了。”
他又低沉地笑了几声,方又道:“就算没有,只要我拿到戚少商,不怕你不来救,所以赶在别人之前动手。
谁知道你没保护戚少商,反而打扮成他们的模样掩人耳目,还因对上九幽神君,用出了朱雀夜刀。”
苏夜望了一眼公孙大娘,坦承道:“我虽知九幽神君之名,却没想到他因这件事而出山。
我们一路提防,提防的其实就是雷先生你,而非其他人。
你武功冠绝群伦,本是追杀戚少商的最佳人选。
事情阴差阳错,让你受了这么大惊吓,我很抱歉。”
雷怖咧嘴一笑,缓缓道:“你真以为我怕你?”
苏夜道:“我没说你怕我,我也不要人家怕我。
我最期盼所有敌人都轻视于我,千万别看得起我。
但你一见夜刀出手,立刻心下大惊,趴在竹丛里浮想联翩,甚至失去了最佳的偷袭机会。
九幽神君入地时,我全副心神都在他身上,你若选那时偷袭我,说不定能砍中我一刀。
现在嘛……你怕不怕我,都于事无补了。”
她之前在等雷怖,之后在等刘独峰,结果刘独峰迟迟未至,雷怖却姗姗来迟。
她与雷怖只见过三次面,却已经很了解这个人,听他简单说几句,足以想明白前因后果。
雷怖当然了解官军布置,听说了九幽神君负责封锁由毁诺城到青天寨的道路,对付戚少商与息大娘。
九幽神君性格邪佞乖张,常以国师自诩,未必会买傅宗书的面子,更不用提他雷怖。
他若带人赶来乱葬岗,索要苏夜或戚少商,一旦九幽神君置之不理,岂非很没面子。
九幽神君武功名闻天下,料想雷怖无稳胜他的把握。
他孤身前来,即便事不谐,也不至于被外人窥见交易失败的窘态。
因此,他抢在刘独峰前面,日夜兼程,最终成功抵达目的地,恰好目睹她追砍九幽神君。
用想的便可知道,他一惊非同小可,不得不暗中潜伏,仔细瞧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苏梦枕有勾结五湖龙王之意,已足够令雷损苦恼,不得不加深与蔡党的联系,争取朝廷助力。
雷怖本人性格没比九幽神君强上多少,向来使人敬而远之,空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竟屡屡不得重用。
他这次如此卖力,除了报答雷损,也想借此在傅宗书和蔡京面前亮相,免得继续输给雷艳等人。
勾结尚且如此,倘若五湖龙王本就是苏梦枕派去江南的卧底,用数年时光整合江南武林,把持长江水道,那又如何?
他心如铁石,喜好杀戮,绝不容易受到惊吓,此时却越想越惊,隐隐觉得自己窥破了一个大秘密。
他正要出言威胁,忽听九幽神君鬼一般的声音传出道:“你休要被她骗了,我十几年来隐居常山,尚且听说十二连环坞崛起已有数年。
你看她年纪,最多二十岁出头,难道她十五岁时就创帮立业?还不是苏梦枕在背后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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