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抗儿,你醒了?”
我的耳边,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熟悉的声音,感觉的到,他用手掌,轻轻拍打了我的一记脸颊,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自己头顶上方,一片白净的天花板,旁边还挂有一瓶输液。
“白胜呢?”
我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这才发觉,我在医院病床上。
我的手掌表面上插了针管,在输液治疗。
病床边,坐了一位粗糙布衣的中年人,凳子上,放了一顶草帽,中年人正一脸紧张地表情,目不转睛地看住我,见我坐起了,才凑近过来,“抗儿,你醒啦?”
中年人,是我的父亲,叫袁勋。
别看我爸的名字挺高大上,实则上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又抬头看了自己的手臂,支支吾吾地问道,“爸,我怎么在这里的?”
“哦,你娃儿不听话呀。”
父亲听我问起,又是一副责备的口吻,粗大的右手,重重地放在膝盖上,想要责怪我,可顾忌到我才苏醒,只得叹息一声,“我给你说,抗儿,你娃以后,坚决不要去不通湖那边了,知道没?”
“知道了。”
我脑海中还能回想起洗澡的场景,一想到那一双血红色的长指甲手掌,我就浑身发抖,不用他说,我自己也不敢去了,“爸,白胜呢?”
“白胜?哦,你不要管了。
我给你在学校里面请了一个月的假,你就安心的在家里面学习,有啥不懂的,等你姐从县城回来了,你去问她。”
老爸说完这话,站了起来,“你给我在这里安静地输液,我去找一下医生。”
“哦。”
我点头应答了,心里面七上八下,很不安宁。
听的出来,这次好像闯祸了。
不过,虽然闯了祸,老爸还是很心痛我这个儿子,并没有说什么。
直到下午,我输液完了后,也是父亲过来接我,告诉我,医生检查过我的身体,说无伤大碍,可以不用输液,现在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一路上,我闷闷不乐,父亲也不提中午的事,他佝偻着身子,走在前面,一边愁眉苦脸地抽旱烟,一边观察路周围。
我像一个犯了过错的孩子,不敢说话。
以前,我一旦犯错,在回家的路上,会被父亲一直数落,那天出奇的安静,我还有一点不自然。
而且,父亲故意放慢了脚步,从乡镇卫生室走到我们村子入口的时候,天已经黑定,父亲走到村口路边,又转头对我说道,“给我老实地呆在这里,我先听一听。”
我犯糊涂了,这是啥意思?难不成,我真的变成了犯人,回一趟家,还要遮遮掩掩的?父亲站在那里静静地听了小会儿,这才回头对我说,“走,我们走后面那一条路。”
“爸,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憋不住了,跟在他身后连忙问道。
因为父亲口头上说的后面那一条路,是一条松树林小道,通过松树林,可以绕到我家的后院。
不过,好好的大道不走,非得走这种羊肠小道,肯定有问题。
“唉,我带你去你舅舅家,避一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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