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鱼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些官兵会这么快就到。
到底也是一个见过大风大浪之人,笑看着为首之人,沉鱼道:“宫中待来甚是无聊,本宫听闻,齐国皇城邻县有一处花庄甚是美丽,这不,正恰此时为初春,所开之花定然比其它季节的要好看一些,故而出宫去瞧瞧。”
话于此,沉鱼脸上温和的笑容又敛了一些:“不过,瞧着诸位如此大动静的来强问本宫之行踪,似乎也是太无礼了吧?”
话都这样说了,为首的官兵也不太好为难姜沉鱼,毕竟人是大魏国的皇后,就算上头的那位主子不想要这位好过,但是人家到底是高身份的,他一小小的统兵首领也不好为难人家。
挥手让人将兵器收了起来,为首的首领告了罪:“下官也只是担心魏后您的安危罢了,毕竟您身份尊贵,若是在齐国出了什么差池,下官可担当不起!”
话说得这般好听,但是,这人心里头有什么小九九,姜沉鱼又怎会不知?
不过,看现在这种情况,她今日想要顺利地离开齐国,似乎有些困难了。
敛了神色,姜沉鱼半眯着眸子问他:“瞧着首领这无动于衷的样子,可是本宫要去哪儿,你都会打算陪下去?”
这个还用问麽?首领低头,不作答。
姜沉鱼瞧着冷笑了一声,当即怒甩长袖,带着知音与识杏继续往前头走。
在这种时候,姜沉鱼不能气得回齐国皇城。
毕竟,这里是齐国的领地,她如今出来了,虽然表面上应付了过去,但是,聪明的人都知道她是想要逃走。
她现在也出了皇城,如果再回去的话,那么齐国的某些人定会加强人手了。
而她继续前行,这些人至多会提高警惕一些,提高警惕与再加严密的看守比起来,警惕这种可好应付多了。
知音与识杏不明白现在的情况,也不知晓自家娘娘是如何想的,所以心里头倒是不安极了。
姜沉鱼也知晓这俩小丫头,但现在不是安慰她们的时候,于是,她只伸手拍了拍这俩小丫头的手,然后继续往前头走。
这厢失败了,华然那边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他坐在石桌边,手有一搭没一敲的敲着石桌,小辰儿见其如此,小小的眉头微微一蹙:“爷爷何愁?”
小而稚嫩的声音,华然一听心情都好了几百倍,但是……这稚嫩听娃唤他的那句爷爷……
俊脸一黑,死拧着眉头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小鬼,沉了声音,然后道:“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莫要叫我爷爷莫要叫我爷爷,我看起来有那般大年纪吗?”
一记白眼甩过去,小辰儿小脸满是嫌弃:“爷爷从小教导辰儿要尊师重道,分辈待礼,辰儿爹爹尊称您一声师父,那辰儿自然得唤您一声爷爷!”
华然:“……”
这小子跟他老子都一个样儿!
都不知道顺他之心!
沉了脸,瞧着小辰儿无动于衷的样子,华然败了,轻咳几声缓了气氛,然后道:“你母亲逃离齐国失败,我得想个法子怎么去接应你母亲!”
辰儿闻声也拧了眉,思考一二,踮起脚尖,附在华然耳畔轻语了几声。
华然闻声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辰儿的小脑袋:“你这小子,比你那啥亲爹可聪明多了!”
之后又过去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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