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谋害龙子一事本是后宫密事,可不知为何,这事却在皇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皇城中的百姓基本上算是家喻户晓了。
一国之母谋害圣上龙子,这可是何等大事啊!
此事若只是在宫中流传,皇后一党动动势力便可压了下来,可是……好巧不巧的是这事传到了百姓那里,武不敌百众,纵然皇后一党势力在强,这事儿闹得这般开也是压不下来的。
所以,姜沉鱼随着魏承垣加到皇城之时,皇城的正街被百姓堵得水泄不通。
而每隔一段的百姓,都拉着一道横幅,高声大喊“长孙皇后心如蛇蝎,不堪为一国之母”
之类的废除皇后的话。
朝廷也派了许多官兵镇压,但看样子这些官兵也只是做做过场装样子,然后整理整理百姓队形什么的,好似压根儿就没打算阻止。
瞧着这般“热闹”
的街道,坐在马车门口的画扇拧起了眉头:“这制止的官兵或有或无的,压根儿就没有管的心思嘛。”
捞起车帘子往外看的姜沉鱼听到后,勾唇冷笑了一声儿:“聪明的人都会选择袖手旁观。”
现在朝中三皇子当道,他目前最大的威胁便是太子了,若是皇后一党势力依旧,那魏承辙又如何动得了太子?
坐在马车里头的魏承垣跟个痞子似的,倚坐在马车上翘了个二郎腿,金丝勾边的黑靴有一塔没一塔的摇晃着,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说了声儿:“娘子,按照规定,咱们该回府换身衣裳进宫复命了!”
规定……确实是这样的,微微颔首,姜沉鱼放下了帘子,她道了声儿:“妾身明白。”
正街被百姓堵了起来,余风驾着的马车也只能绕道而行。
靖安王归府的消息在到达之前也应该是有人知会了府里头人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出来相迎的人却一个都没有。
看着靖安王府出门相迎的都只是一众家丁和丫鬟,姜沉鱼忍不住感慨道:“王爷,您的女人当真都是‘讲规矩’的。”
瞧着自家夫君失了势,连理都懒得理了,多诚实的啊!
对于这些,魏承垣好似一点儿也没有在意似的,应着姜沉鱼的话点了点头,他道:“嗯,看来娘子辛苦所立的规矩暂时没啥用了呢,没关系,留着以后总有个用途吧!”
说罢,魏承垣直接迈着流星大步进了府。
这话说得有些微妙,姜沉鱼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背影挑了挑眉,勾唇一笑,提着裙子跟了上去。
一路归来风尘仆仆,一身扬尘自然是见得不圣颜的,吩咐府上的丫鬟们打了水,姜沉鱼与魏承垣都沐浴后,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又带着余风和画扇坐着马车去皇城。
先前所说百姓所排的队伍是从皇城沿着正街排到城门的,而皇城的动乱比城门口还大。
瞧着那密密麻麻的人姜沉鱼心头有些嘘唏,不过,这里镇压的官兵倒是卖力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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