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得那一名官兵这样一问,站在他旁边的那一名官兵也恰见了离靖安王不远处正躺着一个脸色呈紫青状的人。
当即吓得往后头退了一步:“王爷,那儿怎么会突然死了个人?”
余风看了一眼那名官兵,微微的拧了拧眉头,他道:“那个人是刺客,方才刺杀王爷呢,后来因着我及时阻止了下来,那人刺杀未遂,又不想告诉我们他的主谋是谁,所以便服毒自尽了。”
“啥?王爷被人刺杀了?”
魏承垣弯着眸子点了点头:“嗯,好在余风在身边啊,不然现在躺在那儿的人应该是本王了吧?”
四名官兵吓得连忙给魏承垣跪了下来:“王爷恕罪,都怨小人保护不周。”
让余风将人都给扶了起来,魏承垣道:“都已经过去了,本王也没出啥事,你们快起来吧,只是本王被人刺杀这件事儿可不能与别人提及啊,特别是王妃!”
连王妃也不能告诉?
不明白靖安王脑子里是怎样想的,四个官兵不解地看着魏承垣。
魏承垣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道:“王妃爱瞎操心,不告诉她是想让她省省心,你们注意些,别让她发现就成了。”
既然靖安王都这样说了,那四名官兵自然也说不得什么。
当即颔首点了点头。
看着下面的水越来越少,魏承垣笑了笑:“咱们先上山去吧,等会儿水差不多流完了,咱再下来。”
姜沉鱼正坐在山洞里头看着地图呢,画扇那丫头跟走在山上捡了五十两银子似的,提着袍子兴崩崩地冲了进来。
“主子,主子。”
正看着地图的姜沉鱼压根儿就没有想理会画扇,所以,等画扇冲到她身边时,姜沉鱼一巴掌将画扇的脸给推开了。
画扇:“……”
看着自家主子那般拼命的想着办法,画扇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自家主子叹息了一口气,然后起身站着对自家主子吼道:“主子,好消息,王爷将柳州城里头的水都给排出去了!”
正用手指着地较的姜沉鱼的上的动作一顿,抬头惊讶地看着画扇,姜沉鱼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画扇,你说啥?王爷已经将柳州城的水给排出去了?”
弯着眸子点着头,画扇道:“是啊是啊,王爷就带了四个人去,就给搞定了呢!”
听着这话……姜沉鱼本来心头是高兴的,但是又好似有些不服气。
怎么让水从柳州城排出的法子,她居然没有一个书呆子脑子转得快?
想到这里,姜沉鱼心头怎么想都怎么不舒服。
正想说些什么呢,然后外头又好似有人走了进来。
姜沉鱼刚一起身,便看到魏承垣全身湿漉漉地走了进来。
看着魏承垣的样子,姜沉鱼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原来梳好的头发因着方才在水中与杀手打斗过,所以有几缕青丝散了下来,而身上的衣裳也因着在洪水里头淌过,所以上边儿也沾了许多泥。
本来该该是玉树临风的靖安王,一下子就成了落汤鸡,而且还是叫花的那种!
瞧着这样的魏承垣,姜沉鱼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王爷,您这样的形象可当真是……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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