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的迟到还是被老师给抓住了,鉴于这是本周第5次迟到,老师奉校长先生的命令把她丢给了同为华裔的朱老师。
朱老师名叫朱厚德,是从上海到英国任教的老师。
他约莫40岁的年龄,手里总攥着个保温杯,虽然任教数学,但似乎上知天文下晓地理。
能从首脑会晤讲到教务主任的八卦,能和校长一同用餐排解忧虑,也能给失恋的年轻老师做做心理疏导。
反正每次都能把办公室的一众英国老师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和艾薇的伎俩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你最近总迟到,是不是总是做同一个梦啊?”
朱老师压低了声音,用中文询问着艾薇。
艾薇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警惕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中年男人。
“我以前也经历过啊,我大学的时候就是因为连着好几天做同样的梦,结果天天迟到,还错过了考试。”
“咱这也算感同身受了,其实就是因为压力太大。”
“哦……哦。”
艾薇意兴阑珊地敷衍着。
“看,对吧!
我告诉你个方法,写日记,记录梦境,释放压力,再好不过了。”
朱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弯腰从桌子底下拖出来一本陈旧的红色布皮本出来。
这个陈旧红皮书看着得有好几十年的历史,封面已经被磨损得褪成了暗红色,有些地方还露出了线头。
侧面的纸张早已泛黄,但似乎不常被翻阅,纸张间没有一丝缝隙,下面的书角也平平整整,用手掂量着还挺重。
“行了,回去吧,相信我,总会有用武之地的!”
说完后,朱先生急急忙忙地将她推出了办公室,“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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