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薛副官,大半夜的被火灾吵醒了一次,虽然最后证实没什么事儿,却也还是没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的,就过来修浴室。
他就想不通了。
“浴室里面怎么会起火时先生也不抽烟啊”
这简直连唯一起火的点都没了,“难道是设备问题可不至于吧,这儿用的可是最好的,要是出这种问题,一定得”
说着,薛迟到了现场画面。
这是怎么样一个现场呢。
四周的墙壁熏黑熏黑的,就那种
“这不是拿火故意燎都黑不成这样吧”
这么均匀,哪儿都是黑的,要不这烧了一整夜哪都烧到了,要不就是燎的吧
薛副官疑惑,然而跟着他来重新装修浴室的人难道就不疑惑么
尤其在他们准备拆除原本的一些已经不能用设备时,发现这设备,手一碰就断了,断了
“这得多烈的火,这材料我记得是防火的吧”
“”
薛迟“别多问,修你们的。”
然而他自己也在想,时先生这是继红绳系药剂之后,又研究出了什么杀伤力巨大的恐怖东西了么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天起火的时间应该很短,所以安保部那边寻问过后便没当回事儿。
时年没让,他们便也没当场上来。
所以一瞬间把个浴室烧成这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时先生你好好的药剂大师不当,这是要改行研究啥武器了么
当天晚上,时年就接到了陆柏庭的通讯。
一接通他就懂了,“姓薛的找你告状了”
陆柏庭旁边就摆着一面光屏,上面是家里浴室被烧后薛迟拍的视频,那模样着便触目惊心,他不得不问。
然而正主张口就是告状,他只得先解释
“薛迟以为你在搞什么杀伤力巨大的武器,怕你把自己先玩死。”
“那不至于,我有分寸。”
时年说完,张口就又是一句“吃了么”
陆柏庭直觉的了下桌上的营养液。
顺着他的目光,时年也了过去。
顿时,跟抓到了把柄似的。
“果然又喝营养液”
时年手往桌子上一撑,逼视着对面的人,“怪不得你妈会让你表哥去拍你冰箱呢,果然,你个前车之鉴多得数不胜数的”
听着这些指责,陆柏庭茫然的想,他打这通通讯回来是干什么的
“你这是先发治人”
被拆穿的时年顿时坐了回去,懒懒道“人坚不拆啊老板”
所以就该听你唠叨指责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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