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麻烦大了!
果然,黄震海脸色阴沉,一字一顿地问道:“贾谊,你还有什么可说?为何要构陷王神医?”
贾谊嘴角噙着鲜血,目光怨毒而又迷茫地望向周春富,但他深知,目前的局面已经无力回天。
既然你要弃车保帅,置我于死地,那也怪不得我了!
面临生死抉择,贾谊强撑着虚弱之躯,坦白道:“黄总督,我承认我罪该万死,不应该冒犯王神医。”
“但这一切都是因为周春富和他儿子周布仁两人指使的,才会……才会铸成大错。”
“真的不能全怪我呀,求求你放过我……”
周春富听闻贾谊的指控,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血色。
他紧咬牙关,极力反驳:“贾谊,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父子俩从未指使你去做任何构陷王神医的事!”
“呵呵!
周布仁吗?有趣!
有趣!”
王玄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转向周春富,“不知道你周春富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周春富面对王玄策的质疑,脸色愈发尴尬,他怒视贾谊,却又无法找到有力的反驳理由。
因为他清楚,贾谊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把所有罪责推给自己父子两人,以求一线生机。
然而,他也不甘心坐以待毙,强作镇定地狡辩:“王神医,黄总督,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与周布仁从未策划构陷之事,完全是贾谊个人行为,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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