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隐会指引她、教导她、规劝她。
这一次,他作为兄长,不会再将阿月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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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将调查丞相谢献生平一事交给山君负责。
她则是回到容府,静候能够近身行刺谢献的时机。
容山隐作为谢相公的得意门生,总会有一次家宴,邀请谢献前来赴宴。
她只要耐心等到那一日,扮演好温柔乖巧一心钓金龟婿的柔弱表妹,不在容山隐面前露出马脚便好。
温月归府的时候,正巧撞见了晚归的容山隐。
容山隐下朝以后就换回了常服,一袭青衫飘逸,眉眼昳丽,十足守正端方,谦谦君子。
他下了青帷小轿,一眼看到鬼鬼祟祟想从角门溜入容府的温月。
容山隐想到先前在碧天门的切磋,不由抿了一下凉薄的唇,唤她:“阿月表妹。”
容山隐变声的药效已过,如今的嗓音又是如玉石般清润悦耳。
温月好似一个过了门禁时间回家结果被当场抓包的熊孩子,她缩了缩脑袋,讪讪一笑:“表哥,好巧。”
“是挺巧的。”
容山隐扫了一眼娇俏的小姑娘,“你今日去哪儿了?”
温月不傻,当然不会说她外出访亲。
她想到来京城的目的,当即捏造了一个很符合身份人设的理由,娇羞地说:“上街相看都城的青年才俊去了。”
少女面若桃李,羞怯抬袖遮脸时,眉眼流露三分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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