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辞将之前生的种种事宜,连同自己的精心谋划,毫无保留和盘托出。
沈言清听闻之后,不禁挑眉问道:“所以,你就是灵泽仙尊?”
“嗯哼。”
江千辞朝她勾唇一笑,眼中透着几分得意劲儿。
沈言清侧卧在她身边,纤细的手指点在她的脸颊上,说道:“可我听你这般描述下来,觉着你和那位仙尊大人,并不太像。”
江千辞眨了眨眼,好奇问道:“哪里不像?”
沈言清回道:“你口中所说的那位灵泽仙尊,似乎更有威严一些,可不像现在你这副模样。”
江千辞不屑地轻哼一声,脑袋蹭进沈言清怀里,闷声闷气说道:“你是不知道,这当仙官的,总是得摆出点架子来,才能让旁人信服。
你可知晓我府上为何一直没有侍奉之人么?”
“为何?”
江千辞嘟囔着解释道:“在外面装的累,不想回府继续装了,一个人自在些。”
沈言清轻笑道:“那圣雪莲在你府上时,你那副模样,也是装出来的?”
江千辞钻出脑袋,“哼,你那个时候跟个小孩子一般,整天就知道缠着我玩,我可不就要做出一副大人得模样哄着你。”
沈言清垂眸看向此刻依偎在自己怀里的人,像个小猫一样蹭来蹭去,头顶的丝都被蹭得乱翘起来,瞧不出半点仙尊天帝的威严。
她揉了揉那小猫的头,轻声问道:“那如今我该如何唤你,天帝大人?”
江千辞脑袋蹭着她的手,道:“自然是唤我阿辞。
不管是灵泽也好,天帝也罢,说到底都不过是些仙职称谓罢了。”
沈言清略作思忖,而后再次开口问道:“阿辞,你如今身处凡间的是仙识,还是真身?”
江千辞道:“当然是真身,怎么啦?”
沈言清道:“天帝真身私自下凡,对上界不会有什么影响么?”
闻言,江千辞露出一副尴尬笑容,小声说道:“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今日一天,对上界来说不过是片刻时间。”
沈言清微微蹙起眉头,疑惑道:“照你这么说,我的二十年,仅是你的二十天?”
闻言,江千辞拉过她的手,放在脸上轻轻蹭着,撒娇道:“我先前一直在忙于继位一事。
今日天帝继位大典刚一结束,我就赶忙溜下来找你了。”
沈言清并未展颜,只是幽幽地启唇问道:“天帝之位与我,哪个更重要?”
江千辞急忙回道:“当然是你更重要!”
“那为何又要让我等了二十年?嗯?”
说着,沈言清俯身而上,一只手迅扣住江千辞的双手手腕,将其用力按在头顶的床榻上,自上而下凝视着她,眼眸之中透着满满的质问之意,还夹杂着一丝狡黠的光芒。
江千辞抬眸望向她,只见她眼底泛起淡淡的赤色红光,是心魔作祟的迹象。
“我我若是不登上帝位,便不能带你回去。”
此时,那掌管世间万物的天帝,正被一个将要被心魔吞噬的凡间修士按在床榻之上,动弹不得。
也不敢动弹。
“阿言。”
江千辞眸光流转,轻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沈言清压下身子,眼底那原本就泛着的红光,此刻愈亮得刺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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