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归真点了点头,虽然他知道最终并非是对方将诡异伏诛的,但是也确实帮了大忙。
他从储物空间内取出一个碧玉的匣子交给了对方。
青袍道人一张大脸上瞬间不淡定了,嘴巴刚想张开,只见蓝衣天师立马将玉匣收起,作揖道:
“那就多谢祁国主了,代我二人向老前辈问好,我们就不再叨扰了。”
祁归真目送着两位道士离去,心中还有些肉疼,那可是足足一条灵气龙脉。
当然,不是蟠龙帝国所处的那条龙脉,而是蟠龙帝国这么多年来所搜集到的为数不多的底蕴之一,这一次算是大出血了,但是结果是好的。
祁归真回到了大殿之上,他的双目有些暗沉,巫魁的事他已经不想多管了。
现在整个东域估计都已经因为刚才的帝息发疯了,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争分夺秒。
他坐在这个位置上,他就必须要稳固蟠龙帝国的未来,而且对他来说,他的野心其实一直很大。
当年,所谓的夺嫡之争,其实也只不过是先皇对于几个子嗣的考验罢了,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可能扛得起蟠龙帝国未来的大梁,这其实是每一代皇子都要经历的考验。
只有真正坐上了那个位置,才会感受到九五之尊这四个字的冰冷。
冀王也许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当年恒王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子嗣存留。
因为是他亲手杀了那个孩子,他不可能斩草不除根。
至于那个被冀王送去南陲边境的孩子,只不过是一个乡野孤儿,他只不过是一个安稳冀王的工具罢了。
他的死活,根本就不重要。
所有的棋子,在他成为棋子那一刻,就注定了其命运的悲剧。
兄弟,该杀的杀,该留的留。
所谓帝王之术,无非权衡利弊,只要维持国力不断提高,该怎么做全凭个人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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