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从她的唇瓣留恋到了胸口,还要缓缓下滑。
“哪里都没有!
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像你这么流氓吗?”
梁小濡裹着被子挺尸,坚持不让他得手。
“很好。”
梁以沫似乎心情很愉悦,不再逗她,端着水杯悠闲的喝了一口。
梁小濡咬牙,觉着自己的私生活全都被他侵占了,这样下去她的人生迟早被毁光了!
“梁总,有些话我们应该说说清楚!
根据约定,我只要和简言分手就算守约!
您射伤我在前,把简言派到国外在后,所有的行动无非都是在告诫我要好好听话履行承诺!
现在我受到教训了!
也懂了,也一定会做到,再也不敢和简言有任何牵扯!”
“但是。
。
。
我和简言分手,并不代表着接下去就一定要和您纠缠是不是?您说了我配不上简言,正因为我配不上简言您才执意要分开我们两人,您看我连简言都配不上,又怎么配得上高高在上的您呢?所以。
。
。
请您以后也不要再来纠缠我!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她说得义愤填膺,不忘了挥了挥手粉嫩拳头加强力度,偶尔牵动左肩的伤口,疼的直冒汗。
梁以沫眼底波澜不兴,对她的话没太多反应,语音依旧凉凉。
“梁小姐。”
每当梁小濡叫他梁总,他便会回以梁小姐三个字,拉开彼此的距离。
梁小濡把被子拉到头上,闷闷的听他说话。
甚至她觉得自己藏在被子里也不够安全,那人一定是有透视眼的,不然她怎么全身都灼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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