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
了半天,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仿佛世间的一切言辞在美人面前都黯然失色,反倒是不用任何语言来啰唣方才恰当。
霍成君又笑了笑,信手接过刘病已递过来的礼物,轻轻抱在怀里,“病已客气了。
今天只是安排一顿便饭,答谢你当日的救命之恩而已。
又何必带什么礼物!
里边请,外边风大,请病已先入内饮茶。”
“这个,呵呵。
我拿出来的物件,当然入不了小姐法眼。
可空着手上门,又过于失礼了些。
一点小玩意而已,小姐如果看着还顺眼就把玩两天。
如果不顺眼的话,随便赏赐下人就好了!”
说着话,宾主二人隔着三寸左右距离,并排走向今晚会客的正堂。
甬道两边的灯笼里蜜蜡跳动,将一双影子忽然推进,忽然拉开。
只是那股甜甜的花香味道却愈发的浓了,将亭台院落和院子里的人都包裹起来,就像步入了一个甜甜的梦境。
霍成君抱着刘病已给的礼物走入正堂,心情突然变得像一个小女孩般迫不及待。
把客人引入座位,亲手奉上一盏茶,她笑着说道:“不知里边装的是什么宝贝。
恩公介意现在就将盒子打开么?”
“别叫我恩公!”
刘病已一口热茶差点儿没喷出来,“我只是路过那里,举手之劳而已。
你再叫我两声恩公,我就不知道自己多少斤了。
盒子随便开,我都说过了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小姐可能不知道,我目前只是个……”
没等他把自谦的话说完,霍成君已经将装礼物盒子轻轻打开。
里边是一件越州白瓷,对于普通百姓家来说,价值已经不菲。
对于拿了蜜蜡当松木火炬点的霍府,则显得过于寒酸了。
唯一值得称道的是整件白瓷被烧成了匹骏马形状,无鞍无络,四蹄腾空。
“好一匹奔霄!
妾身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马儿!”
见惯了各种珍宝,把金子当土坷垃使的霍成君偏偏对一匹瓷马感了兴趣,举在眼前,细细地看了又看。
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摆在了屋子里的多宝阁中,然后又用手扶了扶,唯恐放置不稳将其跌成碎片。
“朋友帮忙选的。
没想到还能入得了小姐的眼!”
见对方如此珍重自己送的礼物,刘病已心情大好,笑着补充了一句。
“是史家那哥俩儿么?”
霍成君将目光从骏马上收回来,款款走到刘病已对面坐好。
因为只是两个人的小宴,所以她选了一张方桌,而不是寻常大型宴会选用的那种小几。
只是这样的话,两个就变成了对面跪坐,微微抬头,便将彼此眼睛里的光芒看得清清楚楚。
到了此时,刘病已才发觉座位的异常。
尴尬于自己的反应迟钝,他赶紧坐直了身子,笑着回答:“不是,他们兄弟两个最近家里边事情多,没时间陪着我这闲人乱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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