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器割开皮肉的“沙沙”
声已经在他的耳边徘徊起。
江左的手法甚是熟练,没一会儿,小蛇的瞳孔已经放大了,白色的蛇皮已经变成了鲜红的血色。
“嘶嘶”
的吐信声,慢慢地停止了,它脖子以下的皮已经被剥了下来。
这时候江左似乎有些害怕了,手开始颤抖起来,一把把蛇皮扔在江右面前,并惊慌地逃走了。
两个跟班也跟着逃离了作案现场,江右慢慢爬了过来,脸上流的是血还是泪已经看不清楚了。
他轻轻捧起小蛇,它还在抽搐着,见此情形,江右心一横。
他捡起了地上的碎片,眼一闭他就从胸口割下了一块皮肉,那块皮上有一个和大哥一模一样的胎记。
钝器割着肉,不怎么锋利的陶刃煎熬地游走在血肉里,时不时还会停下来,因为太疼了,疼地他快把牙齿都咬碎了。
没人知道一个九岁的孩子,为什么会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举动。
这样做的目的却又是单纯善良的:
“活在我的身体里吧,以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鲜血不断滴落在这副没有皮肉的身躯之上,它本以为自己在劫难逃。
江右把割下来的皮,紧紧包裹住那条小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它藏了起来,剧烈地疼痛,让他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自己已经睡在床上,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父亲焦急地坐在床前,看见睁眼的江右老泪纵横:
“右儿,你醒了,你可算是醒了,急死为父了”
江右没有说话,因为父亲冤枉的他的那口气还在胸口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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