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林老板蹲在虚无之中，双手扣着肩膀，不断打着哆嗦。
眼眶深陷，面容憔悴至极。
“林怀德……你……”
叶怀倩当场懵了。
虽然她只是个灵怪，但她也懂最基本的世界规则。
灵魂和身体，是硬币的正反两面。
合在一起，才能是一个完整的人。
但是，就像硬币的正反两面一般，在正面划出的痕迹，反面一旦脱离，不会受到影响。
她也是利用这一点，才能和林老板互相交换身体掌控权，扛过上一次的发作。
但这一次，有些奇怪。
交换之后，她并没有感觉到骨头缝里有蚂蚁在撕咬。
那就说明，林老板是灵魂出了问题！
“我……我好难受……”
林老板蹲在地上，眼泪不断落下，化作雾气，在神识之海中消散。
糟了！
叶怀倩大惊。
她突然想起来，有一天晚上无聊，她和凌子虚互怼。
她怼不过了，便扬言要附凌子虚的体，吸凌子虚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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