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落的声音闷闷的,因为是趴在胳膊上说的。
可是这声音听在寒城墨的耳朵里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自打相识,梅落一直都是独立爽朗,硬气霸道的形象,很少会有这种小女儿的娇态,如今得见,让寒城墨觉得自己在梅落心中的地位瞬间提升了,他的自我感觉极其良好,于是开怀地笑了。
没有得到寒城墨的回音,梅落抬头去看,正好瞧见他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十分不解。
“喂,你笑什么呢?看见我觉得你是个麻烦,你还笑得那么开心,不是有病吧?”
“有病你能治么?”
“能啊,各种疑难杂症都能治,精神病也不例外。”
梅落自信满满地回答。
“相思病呢?”
寒城墨好整以暇地继续笑问。
梅落“嗖”
地坐直了身子,双目圆睁,“相思病?你对谁犯相思病?是不是那个许媚儿?”
见到寒城墨摇头,梅落的眼睛都要喷火了,站了起来,指着他道:“不是?难道还有什么张媚儿李媚儿不成?你不是说没有招惹过其他女人么,那你此刻相思谁?”
看梅落那架势,寒城墨要是真敢说出哪个女人的名字,她就能上去胖揍他一顿。
寒城墨笑着一把搂住梅落的腰,不顾她挣扎反抗,把她带进自己怀里,然后把嘴凑到她的耳边,用着性感磁性的声音说到:“落儿这是在吃醋了吗?我好像闻到了浓浓的酸味呢?”
梅落气得狠狠在他脚面上落下一脚,然后用力碾压,“放开我,你个花花公子!
臭*!
我看错你了!”
“好落儿,你这么说我可要伤心死了,我哪里就是花花公子臭*了?”
寒城墨依然笑着对梅落说。
对于脚上的疼痛他一点都不在意,反倒觉得她踩的越狠自己就越高兴,因为那证明落儿在乎他啊。
“哼,刚刚说过此生只要我一人,没几天就说对别的女人犯相思病了,你这不是花花公子是什么?心里想着别的女人,却还对我搂搂抱抱动手动脚的,这不是臭*是什么?”
“咦,落儿,我何时说过我对别的女人犯相思了啊?”
“和我说你得了相思病,不是对别的女人难不成还能是对我啊?”
梅落没好气地说,恨不得立刻给他一刀。
“落儿,你终于发现了啊,我就是对你犯相思了啊!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是我觉得现在对于你,我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啊。
刚才为了安顿那个花孔雀,我都有半个时辰没见着你了,算来都如隔了六秋呢,叫我如何不犯相思病,所以这不来找你求诊了么。”
寒城墨这番话是贴着梅落的耳朵说的,低沉温柔的声音,还有那呼出的热气刺激地梅落浑身都酥麻了,天哪,这个男人太妖孽了!
她当初怎么会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个外表高冷的二货呢?这明明就是个披着仙人外衣的妖孽啊,从来没有过女人还这么会*,这让她如何招架的了啊。
“你,你好好说话,离我的耳朵远一点,太痒了!”
梅落一把推开寒城墨,不断地搓着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娘滴,刚才好像是被那个妖孽给戏弄了呢,自己竟然还像个吃醋的妒妇,真是太丢人了!
寒城墨这回没再强迫地搂着梅落,但是转而握住她的双手,与她对视,缓慢但语气诚挚地说到:“落儿,你吃醋我很开心,那证明你在乎我了,我这提了一天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见到你那么不在乎苟勇说的话,也没在乎那个出现在酒楼门口的女人,我还以为你心里没我,担心死了!
这一世,我只会娶你一人,也只在乎你一人,我说过的话绝对不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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