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诗愤愤的瞪着凌睿说,她就不明白,这个家伙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明明是自己干着流氓的勾当,偏偏还能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面孔!
越想越生气,唐诗诗的小爪子泄愤般朝着凌睿的腰侧拧了下去。
“嗯——”
凌睿发出了一声低呷的闷哼,表情中的欢愉更浓,他一边更加卖力的辛勤耕耘,一边咬着唐诗诗的耳朵说:“老婆,你还可以再用力一点,我好舒服!”
唐诗诗吓得连忙将自己的手拿开,剧烈的撞击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像是要撞到床头上去,泪水肆意的飚了出来,身上的这个男人凶狠的像是要将自己撞破!
凌睿吮吸掉唐诗诗的眼泪,动作并没有一丝迟缓,他气息不稳的对着唐诗诗说:“老婆,你好暖!”
“你——无耻!
下流!”
唐诗诗的身子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她已经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凌睿了。
“我只对你无耻,只对你下流!”
凌睿眉眼弯弯,额头上已经有一排细密的汗珠闪动,额前微湿的头发为他更添了一份野性的魅力。
唐诗诗气的无法言语,她突然勾住凌睿的脖子,抬头向凌睿的脖子用力的咬下去。
坏蛋!
咬死你!
谁知道,凌睿并没有因为唐诗诗这用力的一咬而放慢节奏,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直到他将火热的激情给释放出来,唐诗诗的身体已经被他冲击的像是要散了架子,而唐诗诗的牙齿,也已经酸的连豆腐都咬不动了!
这个混蛋身上长的不是肉,是钢筋铁骨!
“真狠!”
凌睿粗喘着,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幽怨的看着唐诗诗说。
嘶!
小野猫这一口可够狠的,见红了都!
“活该!”
唐诗诗同样粗喘着,唾弃的瞪了凌睿一眼说。
“老婆,下次你要咬,换个地方,再狠点也没关系!
咬在这里,我穿衣服都遮不住,让别人一眼就能看穿我们做了什么,我会不好意思的!”
凌睿说完,还给了唐诗诗一个欲语还休的眼神。
唐诗诗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她恨恨的磨磨牙,瞅着凌睿锁骨上的那两排牙印,心想:刚刚自己怎么不干脆往上一点咬,直接将这个家伙给咬死得了,也好过他将自己活活气死!
凌睿只觉得脖子上一凉,他看着唐诗诗杀人般的小眼神,心虚的摸摸鼻子。
好吧,他承认,刚刚是他心急了,是他失控了,是他孟浪了,不应该没征得小野猫的同意,就一不小心的给滑了进去,下次他一定会先跟小野猫打声招呼,再做沟通。
“起开!”
唐诗诗冷冷的说,只不过刚刚过去的*,让她的声音还有些软绵,实在是没什么气势。
凌睿听话的,乖乖的从唐诗诗的身上翻下来,躺倒唐诗诗的身边。
唐诗诗迅速的拿起一床被单裹住自己的身子。
凌睿的嘴角不淡定的抽了抽:小野猫真是多此一举!
刚刚都被他吃干抹净了,现在还遮什么遮?
像是猜到凌睿此刻心中所想一样,唐诗诗一手揪着被单,一手捞起一只枕头,丢在凌睿仍旧精神亢奋的某物上,光天化日之下,“持枪行凶”
,实在太有伤风化了!
凌睿本来完全可以避开的,但是他却任由那只枕头砸下,还十分挑逗的叫了一声,声音媚酥入骨,气的唐诗诗差点忍不住一脚将他踢床下去。
看着唐诗诗裹着被单,下床捡着被丢在床下的衣服,凌睿抱着枕头翻了个身,摆了一个无比风骚的姿势,对唐诗诗说:“老婆,这衣服不要了,侧卧的衣橱里有新的!”
唐诗诗看都不看凌睿一眼,将已经被扯得变形了的外衣丢掉,伸手去捡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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