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来送猪食菜的上午都来过了。
看着她背着背篓里都是猪食菜,就说:“把猪食菜放称上,称完,你倒猪食菜堆里就行。”
打开记账本子:“你叫什么名字。”
齐飞飞:怎么像没见过自己一样。
自己也不想跟劳动改造的人有太多牵扯。
不是嫌弃啥的,也知道他们会平反。
可现在,交集多了就是很容易出麻烦。
所幸也假装不认识。
“齐飞飞。”
周围看了看,还是没看见郑大爷。
明明昨天半路郑大爷就下车了,说回养猪场,怕新来的出纰漏,不放心。
“郑大爷不在吗?”
“他病了,在屋里躺着。
你找他有事儿?”
“你能给我点儿水喝吗?有点儿渴。”
男人在账本上写上25斤。
“你等等。”
转身回屋去取水瓢。
齐飞飞跑出院子,进了四合院,抓了三条鲫鱼出来。
着急也没挑大小。
出来后,蹲帐子边,撅了一根蒿子杆,把鱼从鱼鳃处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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